文延坐在床上等她洗澡,他的胳膊被她擰的青紫了一大塊,不時地跳跳地疼,他此刻覺得疼一點,心裡反而更舒服些,他不禁又想夏小雨怎樣了。
他們都洗完澡後,在床上又瘋狂了起來,一見到金海濤豐滿的身體他就有了慾望。文延在床上對著金海濤說著後悔的甜言蜜語,其實金海濤也是好的,只要她不暴躁的時候她是性感的,女人的,他想在床上補償給她,全都補償給她。金海濤在他身下恣意地扭動著、愛恨交織,彷彿一條想把人吸乾的蛇,文延被她的激情誘惑地也難以自拔,他忘記了一切,放肆地放縱著,他們折騰到很晚才疲憊地睡去。男女之間的一切麻煩,總能在床上得到化解。
夏小雨回到宿舍,疲憊地臉色蒼白,林美麗不在、王蕙不在、陶嘉更不在,就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不過這種孤單來得正是時候。她站在鏡子前面端詳了自己很久,覺得自己今晚無比醜陋,她不敢再細看自己,轉身無力地坐在床邊、一隻腳把另一隻鞋子脫下了,脫了外套合身而睡,很快便沉沉地睡著了。
原來林美麗去華琳那兒打牌去了,牌場熱鬧非凡,幾個人邊磕著瓜子邊打鬥地主,地上滿是瓜子殼,積了厚厚的一層。
“收場之前,我得把這地給打掃了,瞧吃這一地的瓜子殼。”林美麗說。
“不用,你買瓜子給我們吃哪還要你掃啊。”華琳室友們齊聲說。
“這叫送佛送到西啊,哈哈。”林美麗大笑著說。
“打完了這一局,你還是早點駕鶴東去回宿舍睡覺去。”華琳笑著說。
“這不,下逐客令了。”林美麗鄙夷地笑笑。
打完牌,幾個人把地上的瓜子殼清理了一下,又把桌子椅子擺正了,林美麗洗完手才墊著腳後跟輕悄悄地回宿舍去,樓道里很安靜、很多人都睡覺了。她想夏小雨那傢伙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別被那個四眼鬼騙失身了可就罪過了,我是不是應該今晚告訴她呢。
一開門,屋子裡只有夏小雨一個人,裹著被子已經睡覺了,林美麗想還是明天選個合適的機會再跟小雨說吧,她趕忙洗漱完畢也迅速地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文延和金海濤睡到了快十點,他們又做了一次,這一次做得很草率沒有了昨晚的激情四起,有的時候怎奇怪,鬧出點事情彷彿能增加彼此的需要度和刺激感,莫非這就是愛情的變態之處。
金海濤第二天早上才想起來問那個女人是誰,這麼一個終極的話題。
“你不要知道,就此都不要再提了。”文延說。
“你告訴我。”她固執地說。
“我不會說的,也沒發生什麼,你不要亂想。”文延顯得有點強硬。
金海濤不再問了,她知道適可而止是多麼地重要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面對這種尷尬的事情,不知道或許比知道更讓人心裡舒服。
淚灑舊人前
金海濤最近兩天來心情一直很複雜,她覺得文延現在是回到他身邊來了,表面看是屬於她了,但是男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他花花腸子拐幾道道彎,她心裡還是五味翻滾,不行,她不僅要看緊他,還要查出那個小女人的來頭,這不是一個巴掌拍得響的事情。
她打電話找他一起去自習,一起吃飯,包括早中晚。文延樣樣依她,他帶著她儘量到外面小飯館吃飯,他晚自習自修儘量到很晚才和她一起回寢室,他要避開夏小雨,他想夏小雨這段時間把他當成是負心漢給恨著,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把他慢慢淡忘了,所以他不打算給她道歉,就讓她把自己恨到骨子裡,恨的越深,厭惡越深,也就越容易把他忘記。
這幾天夏小雨一直在宿舍,沒有出去學習了,沒事就睡覺也沒覺得有什麼其它特別的變化,林美麗覺得終於是考完英語了可以休息放鬆了,理所當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