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們拉扯下的成果。
“對不起,玫瑰。”
“弄痛你了,小寶貝。”
利用兩人的愧疚感,金玫瑰毫不留情的一人烙下一個巴掌印,趁他們怔仲之際奪門而出,隨即招來計程車揚長而去。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互瞪對方臉上的貓爪印。
第四章
“氣死人了,奠名其妙,我要去廟裡安太歲改運,把你家的鹽巴全往我身上灑,倒楣透頂了。”
晦色囊集在白向倫的頭頂下方,人稱額頭的位置,殺人似的凌厲視線緊鎖在一張麗容上,而她毫無所覺地勾著他的妻子躺在……喜床。
至少在“蜜月”期間,它算是喜床,如果不被人侵佔的話。
“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惡,簡直讓我下不了臺,居然拿我當面粉甩,一堆人等著看我笑話,我快氣炸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白茉莉無奈朝一臉不悅的丈夫歉笑。“玫瑰,你到底在埋怨哪一樁?”
金玫瑰怨懟地斜瞟。“你都沒在聽我說話,算什麼好朋友啊?”
“有,我很認真的豎直耳朵聽,你在生氣。”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然後呢?”她鼓著一張氣臉問道。
白茉莉好笑地抿抿嘴。“你的問題在哪裡,說了老半天我還是聽不出所以然。”
金玫瑰沒好氣的道:“我的手腫成這樣子你看不見嗎?男人是全世界最低等的生物,沒有一個像人。”她是來尋求慰藉的。
“咳!你的竿子未免長了些,我可沒得罪金大小姐,別急著打翻一船人。”白向倫總要為自己洗刷莫須有的冤情。
老婆借她抱,一個大男人可憐兮兮的窩在小休閒椅受苦,她還不滿,真是天道不公,男權難伸。
該生氣的人是他吧!
“哼!誰叫你的性別欄是男。”
“你在遷怒。”
“沒錯,我就是遷怒怎樣?有本事你去變性呀!穿上裙子少捱罵。”金玫瑰還在心裡補上一句,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豬。
變……變性?她真敢提吶!白向倫苦笑了下,“茉莉花兒,你有一個‘好’朋友。”
他咬牙磨出個“好”字,單純的白茉莉自然不會真的那麼“純”,當他真是讚美詞。“玫瑰在生氣,你別……計較。”
“老婆,她在剝奪你的幸福耶!自己缺乏愛的滋潤倒也罷,幹麼來阻礙咱們夫妻恩愛。”她不懂慾求不滿的男人是野獸嗎?
“她……”
金玫瑰冷哼的齜牙,“少放屁,你這個裝了十多年的水仙蒜有什麼資格說我?”
“至少我老婆沒搞丟。”居然揭他瘡疤!他面子有些掛不住地強詞說理。
金玫瑰囂張的接著白茉莉又親又吻。“可惜你老婆在我懷中。”
“金、玫、瑰,做人節制點,小心有報應。”可惡的女人。
“呸呸呸!你少詛咒我,壞的不靈好的靈,快灑鹽、快灑鹽。”
白向倫忍到極點,一把撈起老婆護在懷裡,溫柔地拂去落在她髮際的白鹽。
哪有人可惡到這種地步,佔了人家的床,佔了人家的老婆,還把廚房裡整包的精鹽往新房四周灑,這是他的家吶!
這五個女人除了他溫馴的老婆外,沒有一個可稱之為正常,全都是黑心族。
“我看這屋子裡堪列邪物的只有你。”他的意思是自動變不見吧!
即使手擦腰成茶壺狀,金玫瑰依然美得像在擺宣傳照的姿勢,毫無潑婦的悍樣。
“茉莉,把他休了,我養你一輩子。”
“我……”白茉莉不知該怎麼說。
“現在不流行休夫。你省省口水把自己嫁掉。”一陣搶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