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在花痴氾濫,頭腦一片混亂,不小心就點了頭。不過,當我化回麵人原形(要吸取法力必須回覆原形才可以),潛伏在黑漆漆的地下走道等待李梳送上門的時候,我的神智總算從剛剛一幕美人含笑裡恢復了。
娘咧,我剛剛到底是答應了什麼?好像是要吸取李梳的法力,然後交給何筒助他療傷來著。
對付李梳,那不就鐵定要跟小黑卯上了?而且就小黑對李梳的企圖,要是傷害到李梳一根頭髮,我的小命啊~
一想到這個,我只覺得渾身冷汗如雨下,死定,死定,死定定!
我總覺得對小黑這種人耍心眼,不是誰都能成功的。事實上,我的預感非常正確。
我的想法是,對於何筒的要求,我意思意思就好了。所以在地下迷宮裡,我雖然勾住李梳的雙腳,但並沒有吸食法力。原因太簡單了,就算現在吃下去,要不了一會兒多的都得吐出來,我省得折騰自己的消化道。
當小黑悠閒的聲音從地道拐角處傳來的時候,條件反射下我連滾帶爬地逃了。何筒和小黑的較量,勝敗沒什麼懸念,我清楚,所以退到安全範圍外。
不過小黑老是看著我,那眼神如刀,在我的身體上戳啊戳,好似恨不得把我剁成面塊。
呃,這才想起,我忘了把李梳放下,現在還裹著他。連忙不著痕跡地放開李梳,外帶諂媚地幫他拍去肩膀上的麵灰。可惜李梳專心看著那邊的動靜,完全沒理會我的示好。
總而言之,那邊何筒和小黑夾槍帶棒,這邊我和李梳閒來看戲。最後,李梳說要帶我走。
離開人妖,我樂意。當然還是多多少少表現一下不甘和不捨,免得何筒記恨。我哧溜一聲溜到何筒身後,死活不動。直到何筒擺擺手,我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李梳走了。
出了閉峰門,小黑看看李梳,又瞥了一眼我,似乎笑了笑。
那一笑的風情啊,只有木魚腦袋的李梳看不到,還碎碎念著在閉峰門受到的禮遇。我心裡無比歡喜,小黑啊,就讓我追隨你到天涯海角吧!
由於小黑不急著趕路,李梳總是無所謂的態度,導致我們一路尋著人跡罕至的地方遊玩。我不是不能逃,而是不敢逃,也捨不得逃。我就跟著他們兩個,看著小黑的殷勤關懷,猜著李梳對此習以為常的態度,想著透過何筒異眼看到的事實真相是多麼殘忍。
不過,當看見那熟悉的山崖時,我還是悲痛了,小黑啊,我是願意追隨你到天涯海角,但是,卻不願意追隨到平心崖這個傷心地啊~
一腳邁入平心崖正廳時候,突見李梳倒抽了一口氣,退了一步,連小黑的腳步也微妙地起了變化。
見了鬼了?
我好奇地探出頭去。
沒有鬼。正廳當中只是坐著位俊美的公子,悠閒地喝茶,眉眼卻很是熟悉。
正要對著美色意淫一下,突然想起,這個是仇人啊,這個就是把我拔掉的仇人啊!毀了我狗尾草真身的,不是他是誰?
我正憤憤地想著,回過神來,正好看見那據說是掌門的公子和小黑一起對著我笑,各有各的風流之態。照理說我應該對兩個美人起了心思,但不知為何,我的手卻抖了起來,然後全身都開始篩。
我想是因為這兩人剛好站在一起,他們的交集,產生了無比邪惡的氣場,而處於氣場中心的正好是我!
他們熱烈地討論著要如何處理我體內的一魂。那快樂的態度,好像當下就要從我身上抽魂一般。
幸好李梳一句可憐打斷他們的討論,於大掌門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們一行人要出去的樣子。於是我被扔到平心崖大廳後面的小隔間裡,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監禁了。
進門前我發覺這房間有股奇異的法術波動,稍微猶豫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