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什麼話都會跟歐陽寺說,將他當成自己的知己一般對待。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到了連清言,他的生命裡才又多了一個好朋友。
對於雲楚的感情,他一直不曾跟任何人提起,不管是連清言還是歐陽寺,他都沒有說過。不僅是因為這是不被認可的感情,更是因為他自己的內心也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對雲楚的感情算什麼。
要說從前,他敢肯定的說,他對雲楚只是哥哥和妹妹的感情,再無更多。但是現在他卻不能說的理直氣壯,因為他實際上不是這麼想的。
他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卻已經成為事實,他很在乎雲楚,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要傷害雲楚,絕對不要。
所以他才會在這段時間裡將幫派裡的事情都處理好,將自己的一些安排都交代了下去,並趁著雲楚生日的機會,將幻夜幫還給雲楚。這一切本就是她的,只要是她想要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去搶。
他只知道自己對雲楚的感情慢慢變質了,卻沒有想到,歐陽寺居然也會對自己有這種情感。
“景,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我,但是我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磨合。對不對?雲楚已經死了,再也沒人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了。”他得意的笑著,手順著雲景的臉頰,慢慢下滑,然後不動聲色的探進了他的衣服裡,在他堅實的胸口處輕輕的遊移。
“阿寺,放開我,你,把手拿開。”雲景氣得臉都紅了,感覺歐陽寺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服,他只覺得說不出的噁心。
歐陽寺邪惡的笑著,不放開雲景,也不急著進一步動作,只是不停的,用手在他的手在雲景身上輕輕的劃過。
“歐陽寺,你聽到沒有,我命令你,放開我。”不管怎麼樣,歐陽寺是他看著長大的,對於歐陽寺,他也不是沒有感情,但最多隻是友情或者是親情。
他死也想不到歐陽寺會變成這樣,也絕對不願看到歐陽寺繼續這樣墮落下去。
歐陽寺笑著,低著頭,靠在雲景耳邊輕輕呵氣,道,“怎麼?你怕了嗎?景,我們小時候就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沒摸過,有什麼好怕的?”
雲景一張臉由紅轉黑,狠狠的瞪著歐陽寺,被綁在身後的手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歐陽寺的束縛,阻止歐陽寺的瘋狂舉動。
別說他不是同性戀,就算是,也絕不會希望被人這樣對待。尤其那個人還是他一直都視為親人的歐陽寺。所以,雲景是死也不會服從的。
看到雲景垂死掙扎的樣子,歐陽寺發出了“咯咯”的笑聲,而後手一用力,一把扯開了雲景身上的衣服。
因為今天是雲楚生日,雲景身上穿的是正裝,剪裁合體的銀灰色西裝,襯出了他修長完美的身材。歐陽寺的手順著雲景解開了一個釦子的衣領探進去,輕輕一用力,襯衣上的扣子就掉了一地,露出了襯衣裡面那一件薄薄的打底衣。
歐陽寺用力將他的外套和襯衫都扯開,看著雲景貼身打底衣下那強健的身體,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痴迷起來。
“少爺,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我以為你會懂我的,只要你還沒有喜歡的人,只要你還沒結婚,就一定會明白我的心意。可是,你卻因為雲楚的出現,開始漠視我,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傷心嗎?”
歐陽寺的手繼續在雲景的身上移動著,微微低下的頭,靠在雲景的脖子上,呼吸著雲景身上特有的味道,發出了變態的聲音,“就是這個味道,每次聞著我都想咬一口。”
聽到歐陽寺越發瘋狂的話,雲景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張臉黑的像是鍋底一般,怒吼道,“歐陽寺,放開我,離我遠點。”
“嘖嘖……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怎麼能說放就放開呢?少爺,你彆著急,今後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