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問題的閨蜜,但因為都是各自領域傑出的女強人,所以她們總是有一些問題避而不談。
那是出於一種保護對彼此的**都不曾太過深入的探究,兩個如此優秀的女人至今未婚,背後的故事是自己都不願意回想的鮮血淋淋,每一次扒開,都會讓心臟一陣陣無能為力的波動,流淌著憤恨怨毒的黑色血液。
任姣姣只知道潘慧和於六指有過一段戀情,在她看來,在於六指結婚之後驕傲的潘慧就應該把過去完全割捨,不在對那個爬上紅色血統很濃的女人床頭的鳳凰男抱有任何希望。
但是任姣姣想錯了,她不會猜到潘慧根本就不曾有一分一秒忘記了於六指,她一直在等那個男人完成自己向做的事情,帶著他走遍整個天涯,吃遍世界,然後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看著日升日落,就那麼無所事事的終老。
因為不知道那個男人想要爬到多高的地方,所以潘慧才會拼了命的努力,希望能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他及時的幫助,讓他可以早一點解脫這個世俗的束縛。
結果半生痴戀,近二十年的等待,最後卻只換得於六指的一句承諾,和他與這個世界來不及道別的死亡。
潘慧關閉了手機,冷峻的把最近的一條條資訊連了起來,表情愈發的悲涼無助。
她看到了崛起中的陸歡,在商業上穩固之後他身邊的武力也在迅速膨脹,她原以為王念蒜和劫海的力量足夠讓陸歡飲恨渡城,結果最後陸歡擺下的陣容,卻讓劫海也只能乖乖投降,為了王念蒜只能任憑陸歡擺佈。
這是潘慧最不想看到的,王念蒜幾乎是她能影響的最大一枚棋子了。她擅長職場和商業競爭上的勾心鬥角,但是陸歡畢竟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他身上的黑色成分很重,同時因為醫生的身份又和政界軍界的重要人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想要從經濟上打擊已經在渡城站穩腳跟的陸歡,難如登天。
所以潘慧為了更直接的報復陸歡,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從物理上徹底抹消陸歡的存在,而這也正是陸歡對於六指下的狠手,要陸歡的命,這是潘慧此後剩下的最大願望。
只不過劫海第一次出手就被陸歡剋制,唱了20遍的喜羊羊,第二次甚至是陸歡帶人反攻,控制住了王念蒜,劫海投鼠忌器,有再大的本命也使不出來。
潘慧一拳重重的砸在價值連城的紅木桌子上,雖然以她的力量不可能對這些結實木質傢俱有什麼損害,但是龐大的聲音已經體現出她現在的無能為力。
她畢竟只是一個打工的女人,即使是在別人看來輝煌無比的金領階層,也不過是一個打工仔,做的再多也不過是讓自己生活得好一點點,也就是那一點點的物質享受,背後就需要大量的努力,不是所有的部分,都有努力的階梯可以到達的。
潘慧仰頭無語問蒼天,看著漸漸沉默的夕陽,很快最後一絲光輝都會找不到她這間屋子,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
突然桌子上的辦公電話響了起來,潘慧看了一眼號碼,猶豫著要不要接,結果就在這個等待的世界,那電話卻結束通話了。
又等了好一會,電話才再一次響起,還有剛才那個號,潘慧鬼使神差就接了,有些惶恐的道:“王老闆,您好。”
“我不好!”雖然那裡面是一個已經顯出老態和疲憊的聲音,帶著出離的關切和憤怒,還有對整個世界的不滿意。
因為他是當事人,他是王念蒜的親生父親王盛京,榮創集團現任董事長和最重要的掌舵人,帶著榮創在地產行業一路披荊斬棘,把所有不相干的人都給剔除出去,成為了一個新的品牌傲視華夏房地產市場,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霸氣!
結果現在他老了,卻發現自己兒子被人綁架,帶著自己身邊最強大的保鏢還被人綁架了,甚至還有生命危險,一下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