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去我們家?”顧維開車很穩,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傅武軒搖搖頭,“不麻煩你們了!”
“喲,那合著你們倆想‘自力更生’啊?”
陳水墨嘿嘿一笑,“放心吧,我可以好好照顧首長的!”
顧維還想說什麼,卻從後視鏡裡看到傅武軒朝他使了個眼色,便閉了口,不再提這個問題了。
于慧依舊熱情,得知陳水墨聞到葷腥會犯惡心之後,中午除了給傅武軒熬了一鍋骨頭湯之外,做了一整桌素菜。南方人吃東西口味本來就偏甜,陳水墨本來就是揚州人,倒是無所謂,顧維吃不慣了,直說徐佩偏心!
徐佩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就和藹地對陳水墨道:“水墨呀,你想吃什麼記得跟徐姨講,徐姨給你做!”
“夠了夠了!徐姨,真的夠了!”陳水墨看著自己碗裡滿滿當當快堆成山的菜,趕忙道。
“哎,不過你懷孕也不能不吃葷的,等過段時間你孕吐好些了,我再給你做好吃的!”
“嗯,謝謝徐姨!”
“快吃快吃!”徐佩一邊說,又一邊給陳水墨夾了一筷子菜。
陳水墨欲哭無淚,只能趕緊埋頭拼命吃!
顧仲廉一直沒說話,看到陳水墨吃得有些艱難,突然開口叫她慢點吃。陳水墨受寵若驚,鼓著腮幫子狠狠點了點頭。滑稽的樣子弄得傅武軒和顧維樂不可支地笑癱在椅子上了。
回到家,陳水墨幫傅武軒做了一下按摩,上官妍如打電話來通知他們定好去做復健的時間。陳水墨拿筆在日曆上勾勾畫畫,把時間也記得清清楚楚的。
上官妍如還說自己也差不多該回北京了,叫陳水墨有時間記得北上找她。陳水墨嘻嘻哈哈地答應下來,毫不在意傅武軒探究的眼神。
掛了電話,傅武軒皺眉問道:“你什麼時候跟她那麼要好了?”
陳水墨拿了另一隻顏色不一樣的筆,把自己需要去做定期產檢的時間也畫在了日曆上,“就昨晚啊!”她那副語氣分明就是在告訴傅武軒女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毫無道理可講的,男人一邊去,別管那麼多!
“首長你看!”陳水墨把畫好的檯曆擺在傅武軒面前,“嘿嘿,看看!你比我更要好好注意身體知道了不?不然我跟寶寶兩個人一起批鬥你!”
傅武軒無奈地看著幾乎佔據了大半個五月的紅色圈圈,伸手揉了揉陳水墨的劉海兒。“知道了!”
陳水墨故意沒躲開,任由傅武軒把她頭髮弄亂。“哎,首長,我想虎子了!”
傅武軒倒沒馬上應陳水墨,他想了想道:“你懷孕期間把虎子留在家裡會不會對你不好?”
陳水墨也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傅武軒一提,她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春天本來就是狗掉毛的時節,雖然虎子的發情期已經過了,陳水墨還是覺得多注意一點好。
“是喲!那怎麼辦啊?”陳水墨往沙發裡一滾,把頭枕在傅武軒腿上,塞了一顆草莓到傅武軒口裡。四月底正是吃草莓的季節,陳水墨特別喜歡草莓酸酸甜甜的味道。
傅武軒朝她一笑,“沒事,咱們一時半會兒也還回不去。”
陳水墨點點頭,圓圓的眼珠子轉了轉,賊兮兮地道:“對了,首長,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更重要一些喲。。。”
“什麼?”傅武軒低下頭去看她,不自覺含笑。
陳水墨“呵呵”地笑,拉過傅武軒的手蓋在自己的眼睛上,她到底還是覺得害羞的,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此刻眼裡的閃爍。“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啊!你忘記了呀?”
結婚紀念日啊。。。
怎麼可能會忘呢?原來不知不覺已經一年了啊!時間過得還真快。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們才剛剛認識,如今,陳水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