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兩手都用上了。一手托住下面鼓漲的囊袋緩緩揉捏,一手抓住莖身上下擼動。他這些年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精力被工作壓榨了個十足,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了,只是想想都會覺得有些難為情。現在動手幫別人做,更覺得難為情。他也不敢看,手彆扭地揉捏擼動,輕一下重一下的也沒個準。
他自己也是個男人,知道這個水平的撫慰,是絕對不足以令人快活的。
他也想自己的動作更殷勤熟練些,但是想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卻是另一回事。何況腦子裡一經一團混沌,思緒亂成一團亂麻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榮景笙的當成自己的。想象著自己這樣或者那樣的時候也許會更痛快,於是就那樣付諸實踐。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效果,他聽到榮景笙的呼吸漸漸粗重,懷抱中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多了些暖意。最明顯的變化是,那東西在他手裡越發脹大,手從表面擼過的時候,能感覺到上面佈滿了鼓脹的筋脈。駭人的熱度傳到手上,又傳到身上。榮景笙的身軀重重壓在身上,手在前面擼動,漸漸地覺得使不上勁來。可是瞧榮景笙那東西還是興致勃勃,沒那麼容易就釋放了。想想還是先鬆了手,起身把榮景笙重新在床上放平,坐到旁邊去繼續伺候那寶貝。
偶爾把拇指在頂端按一按,用手指在那細嫩的肉上刮一刮,榮景笙的呼吸似乎在那一瞬間會變得粗重短促。摸著了規律就好辦了許多,手規律地上下套】【弄起來,只求無比讓榮景笙的感覺最強烈。
有那麼幾次,他甚至聽到榮景笙喉間發出了短促的輕呼。
忽然又害怕起來。天天都盼著榮景笙快快醒過來,可是如果榮景笙真的就這麼醒過來,似乎又太尷尬了。
自己手裡還抓著那小寶貝,他能對榮景笙說什麼呢?
這麼一急,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他還想沒到要怎麼和榮景笙解釋,就覺得手上一熱,一股濁液正好射在了他手心裡。
他第一時間撲到床頭去看榮景笙的臉色——可惜得很,榮景笙兩眼依舊緊閉著,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臉上似乎比平時多了點血色。
榮啟元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在這樣尷尬的情狀下面對榮景笙,可是又不禁失望起來。畢竟這樣做的本意,就是為了讓榮景笙快些清醒。
想起以前榮景笙在床上捉弄折磨他的情景,他憤然把手指搭在榮景笙鼻子旁邊晃了晃:“你好意思說我快?你自己還不是也挺快的?”說著擺出教訓人的口吻,“誰都有個不行的時候,沒事別笑人家。”
剛才打來給榮景笙擦身的水還在床邊,但是裡面的水已經全冷了。他自己去洗乾淨手,接了一盆熱水來給榮景笙重新擦身。重點當然是自己剛剛揉捏了半天的部位。它已經軟了下去,像只初生的雛鳥兒似的乖乖躺在榮啟元手心裡。榮啟元的手還在發酸呢,免不了對它生氣,使壞地又揉捏了幾把。低頭下去擰毛巾,抬頭一看——壞了,它居然又——
榮啟元自己忘了。男人要是禁慾久了,頭一回也許會很快就軟下去,第二次卻是要持久不息的。
上一次,就在榮景笙準備出發去聯合國那天夜裡,他就吃足了苦頭。
現在那寶貝巍巍顫顫地衝他又立了起來,可憐兮兮的,彷彿在乞求他給予更多的撫慰。
他甩甩還有些痠軟的手,忽然生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勇氣來。湊近榮景笙的耳朵說:“景笙,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呢?”
他是不指望榮景笙能有回應的,所以接著自言自語:“你再想想剛才,剛才是不是覺得很快活呢?想不想——再來一次?”
他把手按上榮景笙的小腹,指掌在中心部位遊移,就是不肯放到重點上去,只是偶爾用指尖在尖端上彈一彈,指腹沿著莖身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