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傷暗暗吃驚,這樣一來,她更加確定了這位陸風瀾便是那位無法無天的金夙藍郡主。她這樣不追究一走了事倒讓秦無傷想歪了,這位郡主不曉得是拐了哪家的公子私奔不想讓人知道她們的行蹤,否則以她的性子,哪裡會這樣忍氣吞聲?燒了她家的房子這都是小事,不讓安靖王抄了秦家才怪。
想到這裡便道:“秦無傷只認識兩位陸姑娘,並無深交,至於你們去什麼地方秦某是不會知道的。”
陸風瀾看了她一眼,知道秦無傷已經起了疑心,但她能這樣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了,她相信秦無傷會讓所有人忘掉她這個人的,畢竟她要為秦家一大家子人著想,否則光是秦母私自囚困皇親也夠得上抄家滅族的,她們秦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與一國之君相抗衡。因此不再說話,靜下心來等待任芳菲的到來。
當任芳菲看到陸風瀾時,再也顧不得身邊還有其她人在,衝過去一把摟住了她。
秦無傷黯然退出了房門,將門關上。
陸風瀾也緊緊摟著任芳菲,雖然只是一天一夜沒見,卻有如隔了幾個世紀那麼長。她剛要說話,卻被任芳菲狠狠地吻住。
任芳菲兇猛地吻著陸風瀾,象要把她吞吃了一般,二人互相撕咬著,吮吸著,把這一天一夜裡的恐懼與擔憂化作了密密實實地親吻。
直到感覺陸風瀾呼吸困難任芳菲才放開她。
看著陸風瀾憔悴的面容,任芳菲心中難過。
“瀾兒,瀾兒!”任芳菲緊緊摟著她顫聲叫著。
陸風瀾流下淚來:“芳菲,我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怕自己沒跑出來被火燒死……”
大火燒起來時候的恐慌與無助深深印刻在心底,雖然算好會有人來救火卻仍然害怕會有失誤,如果人來晚了火勢蔓延到房頂,到時屋頂坍塌她有幾條命也不夠燒的,當時只想著要逃,如今越想越後怕,不禁渾身顫抖起來。
“瀾兒……”任芳菲的眼睛溼潤了,緊緊摟著心愛之人,他差點就失去了她,如果她沒有跑出來,如果她受到了傷害,如果……他不敢往下想,只是再一次親吻住心中的愛!
秦無傷默默立在庭院之中,很想傾聽一下他們在屋裡說些什麼,終是羞恥之心佔了上風,不去聽,不去想,反而遠遠離開,防備著不要有人近前。
“姐姐!”
秦無傷回頭望去,只見秦無病急匆匆跑來,他聽說了這件事,害怕母親弄出了人命,也趕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秦無傷問。
秦無病不回答只急切地問:“姐姐,陸姑娘有沒有事?”
秦無傷搖頭:“只是受了點驚嚇,並無大礙!”
秦無病這才放下心來,雙手合什:“菩薩保祜!”
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問:“任公子也來了嗎?”
秦無傷點點頭,秦無病心中一喜,便要上前,被秦無傷一把拉住。
“你要做什麼?”
秦無傷喜不自勝地說道:“我要去見見這位任公子。”
秦無傷苦笑著搖搖頭:“現在不可以。”
秦無病急道:“為什麼?”
秦無傷無法回答,只是拉著他不讓他去。
姐弟二人正在爭執,只聽房門一響,任芳菲抱著陸風瀾出現在門前。
秦無傷迎上前去,任芳菲冷冷地看著她。
秦無傷苦笑道:“陸姑娘身體不適還是多休息二天吧!”
“不必!”任芳菲一口回絕,他再也不願看到秦家的任何一個人,越過秦無傷向外走去。
“你就是任公子?”
一個秀美的男子擋在任芳菲面前,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崇拜地看著他。
任芳菲皺起眉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