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鳴道:“最近邊關送來一些信報,三國的邊境出現了一些匪徒搶劫一些客商,不僅搶奪財物,還殺人滅口,玉璃已經派出了軍隊,說是要進行剿匪。而天音也有動靜,說是要駐軍保護來往行商。”
陸風瀾道:“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金鳳鳴笑道:“藍兒說得正是,所以我朝也派出了兵馬嚴陣以待。因此藍兒以後可有的忙了!”
陸風瀾嘆了一聲,道:“這人真是的,難道平靜的日子過的不好嗎?幹嗎這麼大野心?非要把天下合併?如果想要一統天下,這也不是時機啊!”
金鳳鳴感興趣地問:“那藍兒認為,什麼時候是時機啊?”
陸風瀾道:“天下事,本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如果現在民不聊生、衣不遮體、食不裹腹,自然是一統的良機,可現在民心都已經安逸慣了,打仗,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除非是找一個非打不可的藉口。”
“所以,”
金鳳鳴道:“我們一定要謹防她們找到這個藉口!”
回去的路上,陸風瀾緊鎖眉頭,任芳菲見她心事忡忡,問她怎麼了。
陸風瀾拉著他的手,把金鳳鳴所說的話跟他講了一遍。任芳菲立時便明白了她的擔憂,雖然也隱隱有點不安,卻道:“不怕,我以後會注意不再出門了。”
陸風瀾忽道:“要不,你帶著女兒去師孃那裡去吧,這樣即使她們發現了也找不到你。”
任芳菲搖搖頭,道:“不行,我不能把你一個人丟下來,你一點武功也沒有,如果她們找上門來,你如何抵擋?”
陸風瀾道:“在鳳都還是很安全的,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只要你跟女兒平安,我就放心了。”
任芳菲堅決地搖頭,道:“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走的,我說過要保護你們母女,一定做的到。”
陸風瀾嘆了一聲,偎在他懷裡不再說話。
回到安靖王府,陸風瀾直接去了安靖王書房。
給母親請過安,安靖王見她臉色有異,笑道:“怎麼,出了什麼事?”
陸風瀾猶豫了半天,還是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安靖王沉思片刻,道:“芳菲的事倒無需多慮,這兩年來我派人在玉璃不斷地打探訊息,玉璃早就沒人談論他的事了,我也派人跟任家有過接觸,你婆母倒是很心疼這個兒子,再說,這幾年,玉璃君上不斷打壓拉攏各世家大族,其他世家尤其當今君後的家族一心想取代任家成為玉璃大族,你婆母已經開始做撤出的打算,只是你祖母一向獨斷慣了,依然不情願就此丟手,任家畢竟是玉璃的百年旺族,在玉璃朝野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網,韓瀟也心存顧忌,再說,她的野心是想爭天下,對任家一時半會倒也不會為難。”
陸風瀾鬆了口氣,感激地道:“多謝母親為女兒操心,女兒真是不孝,儘讓母親為女兒擔驚受怕了。”
安靖王笑道:“你已經是個母親了,也該理解母親的心,還跟自家母親說這些?”
陸風瀾眼睛一紅,說不出話來。
安靖王接著剛才的話題道:“天音的太女之爭已經塵埃落定,三皇女退守一方與當今太女劃江而治,天音也算是一分為二了,想是韓瀟鼓動太女一同出兵,想來個前後夾擊。”
陸風瀾清理了下思路,道:“天音太女難道不怕三皇女起趁機發難?斷她的後路?”
安靖王笑道:“所以,我想天音斷不會為了玉璃君上的野心一心一意跟著她攻打我們,只不過是為了還她助她奪位的人情做個樣子罷了!”
陸風瀾也笑道:“既然如此,何不跟三皇女通個信,讓她趁機做個樣子,把天音的軍隊給拉回去?”
安靖王笑道:“藍兒跟母親想的一樣,這樣玉璃少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