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朋友一同吃即可。”
那軍士走後,王雲詩才驚訝地道:“郡主竟然是以醫官的身份而來?”
陸風瀾笑道:“正是,所以我說你可千萬不要落在我手中啊!”
王雲詩打了個冷顫,道:“不是吧!”
陸風瀾瞟著她,道:“是不是,等著瞧!”
自來到邊關後,陸風瀾除了當日與王雲詩等人歡聚之後,便投入到了救治傷員的工作中。
每天對著這些被刀槍利箭所傷的傷口,陸風瀾不禁感慨,這些古人也太能忍了,沒有麻藥,沒有消炎藥,只憑著自身堅強的毅力與落後的中草藥來抵禦傷痛,還好有了酒精把感染的機率降到了最低。
唯一的一個缺點,便是那些兵士們竟對這高度的酒精大為青睞,變著法子找藉口問醫官們要,拿回去後偷偷地喝掉。
把陸風瀾聽得目瞪口呆,禁不住問:“難道,就沒人禁止嗎?”
跟她閒聊的一個醫官嘆道:“唉,有什麼法子?長久地離開家人,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因此,一些將軍認為只要不誤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陸風瀾無語了,怪不得每月要往邊關發那麼多酒精,原來不僅是為了消毒,還要供那些兵士們飲用。
陸風瀾找了個機會把此事跟大將軍通報了一下,說:“雖然兵士們想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放任她們這樣酗酒,再說,這高度酒是很傷身體的,也很不利於傷口的恢復。”
大將軍很重視這個情況,嚴令禁止再向醫官們要酒精,一經發現軍法處置。
兵士們雖然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問醫官們要,卻趁人不注意偷著拿。
這天,陸風瀾在給一個下級軍官換藥,去掉繃帶,便皺起了眉頭,傷口的情況很不好,已經開始潰爛。她是被敵方的狼牙棒打中的,本就不易收口,加上這位兇猛的女士聽不進人勸,不僅偷著喝酒,還趁人不注意溜去逛花樓。
那人緊緊盯著陸風瀾,吞嚥著口水,笑道:“陸醫官,你多大了?”
陸風瀾瞅了她一眼,沒說話,想著該怎麼處理潰爛的傷口。
那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饞笑道:“你看看這小手,軟軟的、白嫩嫩的,比那小倌樓裡的小倌還□。”
陸風瀾禁不住變了臉色,自進了軍營,她便以陸風瀾的身份做醫官,知道郡主身份的只有少數幾個高階將領,其她人只道她是個醫術高明的醫官,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美貌的醫官竟是金鳳朝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郡主。
這個軍官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去摟她的腰。
陸風瀾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怒道:“白將軍,請自重!”
只是陸風瀾那一巴掌毫無力道,對身經百戰的軍人來說,就象被蚊蟲咬了一口。那人依舊不鬆手,另一隻手已經摟上了她的腰,微一使勁,陸風瀾已經被她扯得站立不穩,跌坐在榻上,那人緊緊摟住她,盯著她氣得通紅的臉,痴迷地道:“這如花似玉的小模樣,真是勾魂啊!”
一邊說著一邊騰出一隻手去撫摸她。
陸風瀾氣得頭腦發暈,雖然這軍營裡大小將士對她的容貌有過議論,卻也只是言語中的說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白將軍竟敢大白天的對自己動手動腳,而平日跟自己形影不離的青衣等人卻被自己給趕到一邊去了。
她對青衣等人說:“我來這裡是做醫官的,不是遊山玩水的,你們成天跟著我,已經讓人注意了,還不如你們跟王雲詩等人一同去教場訓練,反正這是在自家軍營,你們還怕有人能吃了我不成?”
青衣等人到了軍營,早就熱血沸騰了,只是想著皇太女的囑託護著郡主的周全,如今是在軍營裡,怎麼也不會有人去對一個醫官不利,所以就聽從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