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他就算僱兇傷人,真要能成功了,我還能欣慰一點,起碼能證明他雖然路走歪了,但手段、本事還是有的,結果現在呢?簡直就是個笑話!老子的臉都被他丟光了!草!”
聽完事情全貌,耿秀雲嘴角忍不住有點上揚。
她上次陷害易惟文,讓易惟文被親爹趕出去,已經算是徹底得罪易惟文這個繼子。
所以,現在只要是易惟文的倒楣事,她都愛聽。
不過,當著易學富的面,她還是努力壓制自己的笑意,眼珠轉了轉,輕聲安慰道:“老易!你話也別這麼說,按你剛才說的,惟文安排的人,根本就沒有傷到對方,這樣的結果,我覺得其實挺好的。”
易學富黑著臉,不作聲。
耿秀雲又說:“真挺好的!僱兇傷人或者殺人的罪名有多重,你不是不曉得,這次要真讓他得手了,警察如果再查到他身上,那後果就嚴重了,你說是不是?現在嘛,他想對付的人沒有受傷,這個案子就不算太嚴重,你想想辦法,說不定能幫他脫罪,比如花點錢,取得對方的諒解書,你說呢?”
易學富聽到這裡,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目光看向她,表情複雜地嘆道:“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就怕對方不願意和我們和解啊!”
“不願意?那就對給點錢呀!誰不喜歡錢?我覺得只要錢給到位了,對方又沒真的受傷,應該會同意和解的。”
耿秀雲說的輕巧。
易學富卻面露苦笑:“我已經讓人打聽過對方的身份,初步估計,對方目前就算沒一千萬的身家,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說,這種身份的人,會願意為了一點錢,放過想要他一條腿的人嗎?”
耿秀雲怔了怔,“對方這麼有錢?那還真不好辦了,對了,對方是哪個大老闆呀?我們以前認識嗎?”
易學富搖頭,“不認識!聽說是一個剛剛創業大半年,就靠著烤鴨店白手起家的年青人,姓楊,好像是叫楊星宇。我剛剛說這事不好辦,也跟這人的年齡有關係,你知道的,年青人沒我們這些中年人圓滑,越年青的,就越是稜角分明,往往能因為心裡的一口氣不順,就不顧一切後果,這叫年輕氣盛是吧?”
易學富文化程度不高,問完,卻遲遲沒有聽見耿秀雲回答,他就納悶轉臉看向她。
卻見耿秀雲好像是愣住了。
“哎!秀雲?秀雲?你怎麼了?發什麼愣呢?”
易學富伸手推了推她。
耿秀雲這才回過神來,皺眉問:“你剛剛說那人叫楊星宇?”
易學富納悶,“嗯,對,怎麼了?你認識?”
耿秀雲當然認識。
就是這個楊星宇給她獻了上中下三策,她才順利將易惟文趕出家門。
最近她更是將楊星宇說的美人計改了改,找了個得了艾滋不久的美女去對易惟文施展。
所以,剛剛她突然聽說易惟文這次想對付的人是楊星宇的時候,她頓時愣住了。
很多事情,瞬間在她腦中互相聯絡起來。
她總算知道楊星宇之前為什麼會突然主動找上她,並好心地給她說了三個對付易惟文的計策。
原來他不只是看易惟文不順眼,才來幫她。
從易惟文花錢找人想要他一條腿,就能知道楊星宇一定是和易惟文有仇。
而且還不是小仇。
他是在借她這把刀對付易惟文。
再想到易學富剛剛說的案情——楊星宇提前收到訊息,知道易惟文要找人對付他,所以早早提前布了一個口袋,等著易惟文往裡鑽。
她心頭頓生一股寒意。
到現在她丈夫易學富和繼子易惟文,好像都還不知道最近幾件事的所有真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