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現在想想，今晚這頓飯，有點像是古代被判了砍頭的死刑犯，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吃的斷頭飯。
能嗎？
楊星宇自嘲一笑，轉身往別墅大門走去，“我出去兜個風，你晚上早點睡，不用等我！”
楊星宇：“那你還要跟我離婚？”
甄歆點頭，“是！確實可以去做，如果她沒有把那兩個孩子生下來的話。”
越野車高大的車身，他一直都挺喜歡，原時空他最常開的車也是越野車。
楊星宇怔住。
也沒有遲疑的樣子。
這說明什麼？
他覺得這說明這不是她一時衝動的決定，而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但今晚，他想抽幾支。
卻在結婚三年後的這個春節，突然墜入如此甜蜜的愛河。
甄歆點頭。
她微微搖頭，“我剛剛說了，我之所以跟你提離婚，孩子是一個原因，但並不是唯一的原因，做試管嬰兒，這兩年我有想過，但我仔細想過之後，覺得還是算了吧！”
甄歆自嘲一笑，微微點頭，輕聲道：“對，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和我結婚之後，確實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真的相信。”
甄歆微微點頭，“對。”
她是想留下一些甜蜜的回憶吧？
是夠甜蜜的！
可是，剛剛甜蜜完，就提離婚，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楊星宇疑惑，“孩子不是唯一的原因？你指的別的原因是什麼？”
此時此刻，他這種心情下，竟然聽見這麼一首歌，真是讓人無語。
此時，他還覺得有點不真實。
“你、頭也不回的你……”
沒等甄歆回話，他又補充了句：“只要你願意，我這兩天就找人預約一個好點的醫院、好點的醫生，咱們現在年紀都不大，做試管的成功率應該是挺高的，咱們完全沒必要為了孩子的事，走到離婚這一步。”
身後傳來甄歆的回應。
“好，開車注意安全。”
但，此時此刻，他卻不想再開這輛車。
這種降溫之法，在打鐵這一行，應該算是淬火吧？
楊星宇腦中閃過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楊星宇：“？？？”
楊星宇衝了個澡，換上睡衣，悄悄上床，心裡複雜地將睡著的甄歆抱在懷裡。
眼神複雜卻面帶笑容地看著楊星宇，靜默好幾秒，才輕嘆一聲，繼續道：“我沒想到她把那兩個孩子生下來了，更沒想到我和你結婚三年，竟然始終不能懷上你的孩子，你知道嗎？最近這兩年來，我不止一次地懷疑這是不是天意？是不是上天註定了我這輩子不該跟你在一起，就算勉強在一起，我和你也生不了孩子？”
他明明知道這個時候聽這首歌，會讓自己心裡更難受，卻又想繼續聽下去。
說到這兒，甄歆住了口。
楊星宇啞口無言，欲辯無詞。
彼此間的氣氛沉寂了好一會兒，她才在他的注視下，露出自嘲的笑容，說了兩個名字。
這是他三年前，為戚美瀾生的兩個女兒取的名字。
幾乎每天早晚都有，有時候中午，她興致來了，也會突然主動拉他去酒店開房。
她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一一一.二五三.二四七.二三三
頓了頓，沒等楊星宇追問，她嘆道：“那兩個孩子的出生，已經說明三年前，你娶我，是一個錯誤！你既辜負了戚美瀾和那兩個孩子，也辜負了我，更辜負了你自己，就因為我們倆結婚，我們所有人都不開心，都不夠幸福，所以，我現在不想和你去做試管，不想讓這份錯誤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