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可是眼拙了不是?二爺敢大日頭底下牽著手的,自然是家裡那一位啦!”
“家裡?莫非是英將軍?”
“自然是將軍!敢問老先生,莫非往日也曾見過二爺牽著別的姑娘的手不成?”冬蘿逼問道。
那大夫被她問出了一頭的冷汗,訥訥道:“從未得見!從未得見!姑娘言重了!”
冬蘿一笑置之,欲翩然向後堂而去。這位大夫倒是位厚道人,招手叫來一位學徒,道:“帶姑娘去後堂相候,有一時不能到的地界兒,提點著些姑娘!”又轉頭歉然向冬蘿道:“姑娘有所不知,夏二爺後堂有間藥房,等閒人不得進去,連我等到了那裡也得止步!”
“多謝先生提點!”
冬蘿心道:這倒是位老實人,方才戲弄他真有點過火了!心內不由湧起絲愧意來,朝他歉然一笑,便跟著那小學徒去了。
夏友這裡心花怒放,直將英洛拉進了自己的藥房裡,反手關上門來,轉身一把將她抵在門板之時,沒頭沒腦吻了下去,只吻得二人氣喘吁吁方暫且放了她,將她擁在懷中,只覺氣息不穩,道:“洛洛今日怎麼有閒暇來我這裡了?”
懷中那人伸出臂來,緊攬了他的腰,難得柔聲道:“你久不在家,我來看看你每日裡忙些什麼?忙成這樣,將我也丟在腦後!”只覺這話說來,他大概是不信的吧?誰知今日他卻是柔情蜜期,再不復往日淡漠之意,復將她緊箍在懷中,親了又親,漸漸便又呼吸急促起來。英洛再聞得他這喘息之聲,亦止不住的全身燥熱,偷眼去瞧時,偌大的房間,除了四立的壁櫃裝滿了草藥,便是藥碾搗藥杵之類的器具,唯一的一條長案之上偏偏放滿了瓶瓶罐罐,連條凳子都沒有,可真要令她懊喪這呆子拉著她進的這房間。
她殊不知,夏友此時全身沸鼎,卻也是深悔自己這一腔痴意,好死不死,哪個房間進不得,非要進藥房?一時只是兜頭兜面,吻了下來,手下已是不規矩,將她腰間暗釦解開,向胸前雙峰而去,欲在此成就好事……
舊意誰教改(三)
英洛腦中到底還餘了幾分清醒,知此地不易為,雙手不由推拒他貼上來的胸膛,“衡,這裡……”並不是理想的所在啊!她含了半句話在口,夏友卻早已明白她的意思,俯在她耳邊壞笑道:“這地方頗合我意啊!”偏偏惡意下手,將胸前椒力輕捻慢籠,耳邊只聽得她嬌吟一聲,他只覺五臟六腑熱意滾沸,三兩下便將她身上衣衫剝個精光,顧不得她死命掙扎,合身貼了上來,身下一物硬硬抵在她的幽密之所……英洛左躲右閃,卻被他覷得空子,順勢而為,尋得了桃源入口,刺了進去……
眼見著她背靠牆壁,仍是掙扎,憤憤指責:(……和諧的省略號……大家應該都適應了吧……和諧著和諧著就習慣了……實在是再修太困難了,大家直接來看原版的吧……繼續和諧中……和諧和諧再和諧……灰太郎啊喜洋洋……那天看見動畫片裡也有要和諧的詞,忽然倍感委曲,憑什麼動畫片裡都有和諧的詞兒,我就不能寫呢?要問那被和諧的倒黴詞兒是啥?我告訴乃們,叫軟綿綿。靠!世界上難道只有一種物體是軟綿綿的嗎?別的難道都是堅硬如鐵的嗎?)腦中奇思妙想不停,肚內抽笑,最終未曾忍住,喘息笑道:“我……我……衡哥哥,我覺得我們像兩隻猴子……”笑意難抑,忽有清脆笑聲破空而出,灑落一地,她已笑得肚內絞痛,渾然忘了自己危險處境,抱腹揉差不停……“
夏友眼見阻止無效,狠狠道:“你個笑斷了腸子的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抬眼看時,只見桌案之上放置著許多瓶瓶罐罐,大步抱她過去,嘩啦一把索性將案上舉手近處的東西揮手掃下桌去,但聽得清脆的玉瓶迸裂之聲,他也不管,徑自將她放躺在案桌之上,卻是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凌空而懸,英洛試著欲坐起,但兩個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