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選正容道:“上面交代,您現在身份特殊,獨自出去一定有自不量力之人挑釁。”
“用不著你們操心,”我牽制著馬匹,“讓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
王選邊往後面望了望,像是在等什麼人,邊伸手欲拉我的韁繩。我握了握斬月劍,不冷不熱的說道:“王選,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哪部分碰到悍馬,我砍掉你哪!!!”
聞言,他閃電抽回手。我獰笑一聲,對王選亦是對看守大門的門衛喊道:“誰敢阻我?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我緩緩抽出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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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說再見,更討厭說這個詞時,彼此都要承受的那份心情。總覺得那個詞說出口,一切就真的要結束了。所以,我寧可選擇默默離開。明白自己的任性,知道自己很多時候做的過分,可我真的已經盡了全力。我從未想過要多高的權利,多大的財富。我可以不要錦衣羅緞,可以不要山珍海味,我只是想活的輕鬆愉快些。幸福,因人而異。追求自己想要的,也是錯誤?
悍馬通靈寶駒,似乎感受到我此刻煩躁的心情,不爽的摔頭擺尾。伸手拍拍它頸部,結果這傢伙直接開始跳腳,說什麼也不讓我騎著!
“行啊~”我無奈的爬下馬背,好氣又好笑的一巴掌拍過去:“連你都衝我發脾氣!看我好欺負是吧!?”
正好前面有家看上去不錯的酒家,將悍馬交與小二,仔細交代好,才徑自上到二樓。酒家二樓並沒有多少人,而且坐的很分散。我挑了一個角落靠窗的位置。
現在已是傍晚,天色微微有些暗。點了兩個清淡的小菜,要了一小壺酒,吃了幾口就沒了興致,爬在窗欞上往下看。
下面的人群川流不息,小孩子的笑聲,採購的人們與商販的討價還價聲,女人們的閒聊聲,男人們調侃說笑聲……我將下巴擱在爬在窗欞的胳膊上,如此乏味無聊的場景足看了好半天。
明明沒喝多少酒,我卻有了些醉意。側過臉,枕在胳膊上,嘴裡小聲哼著早已模糊的歌曲。
“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掛在牆頭捨不得我。”
後面是什麼來著?忍不住笑了一下,拿臉蹭了下胳膊,管他是什麼了,隨便吧!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志凌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我將視線漸漸上升,眺望天空,嘴裡的句子斷斷續續。
“笑談詞窮古痴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嘆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自嘲墨盡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乾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啪啪啪。”的鼓掌聲傳來。接著,一個人坐到我的對面。
我仍舊爬在窗上不起來,扭過頭,斜眼看去。娃娃臉,面板瑩白如玉,一笑起來,露出兩顆不對稱的小虎牙。
呀喝,核武器來了!我呵呵笑起來。
他笑嘻嘻的打量我,嘖嘖稱奇道:“司空,我還以為你在哭。”
我從窗欞上離開,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看著他:“有何貴幹?”
他一雙微圓的眼睛滴溜溜轉,掩蓋不住的興奮道:“司空,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魅力,讓那麼多人牽腸掛肚難以忘懷!”他無視我的變色,像估計貨物價值一樣打量我,笑嘻嘻接著說道:“所以我決定跟著你比較好。”
“神經病!”我扔下定論起身打算離去。他突然說道:“司空,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