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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九、囂張和反囂張
人生有很多事情,你越是想躲開的,卻越是衝著你來。
鳳笑天見到鳳君陽的時候,女皇並沒多跟她多解釋什麼,只是丟給她一副畫。鳳笑天開啟卷軸,是鳳煙鴻的畫像。
“藍夜送來畫像,指了名要你鴻哥哥。”鳳君陽的話在她耳邊想起,鳳笑天的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鳳煙鴻14歲的時候,鳳笑天親自給他畫的畫像。用炭筆畫的,其實也就是寫生。因為畫的和真人一個模樣,鳳煙鴻看了非常喜歡,還專門請人裝裱起來。後來那副畫像莫名其妙地丟了,為此鳳煙鴻還懊惱了好久。
心痛,刀絞一樣痛。四哥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要賣弄,非要給你畫像;如果這副畫像沒有丟,那去藍夜的就不是你!
外面,好大的雨。鳳笑天跌跌撞撞地從御書房裡走出來。
“楓,你先回去。我想一個人呆會兒。”鳳笑天拒絕讓楓跟著自己,她想一個人靜靜。“主子,楓不能走。”楓固執地站在那裡。
“楓!我命令你滾開!不要讓我討厭你!”鳳笑天惡狠狠地盯著楓,彷彿要帶走鳳煙鴻的人是他一樣。沉默了一會兒,楓轉身走向雨中。
鳳笑天漫無目的地在皇宮裡走著。雨,從她的頭上往下澆。二月的雨,寒冷徹骨,但鳳笑天已經感受不到心痛之外的冰冷了。不知不覺她來到了鳳煙鴻的暖香閣。
還是一樣青翠的樹,一樣硃紅的樓,只是這屋裡的人不久將會離開。鳳笑天久久地站在暖香宮門口,久到天色變得昏暗,久到天黑下來,久到她的世界變得一片漆黑。
青鸞宮。蓮姬見到楓一個人回來,連忙上前問他:“楓,五殿下去哪兒了?”
“殿下說想一個人靜一靜。”楓的心很痛,看到鳳笑天剛才的樣子,他的心很痛。楓很想把她摟在懷裡,很想告訴她一切有我,可是楓知道自己做不到。在這件事上,所有的人都無能為力。
等了好久,鳳笑天還是沒有回,蓮姬的心開始不安起來,“春紅、柳綠,你們趕緊帶人出去找殿下!”整個青鸞宮的人都出去尋找小殿下,蓮姬留下來等訊息。
“怎麼樣?找到天兒沒?”看到回來的人,蓮姬一臉焦急。
“娘娘,奴婢沒有找到五殿下。”
“娘娘,奴才們也沒找到小殿下。”
所有的人都回來了,除了鳳笑天,沒有人知道小殿下去了哪兒。蓮姬急了,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這個小女兒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
“小珊子,去陛下哪兒,告訴她五殿下不見了。”蓮姬派人去告訴鳳君陽,“你們其他的人接著去找!”
“什麼?天兒沒回青鸞宮?不知道去了哪裡!來人,你、你們都出去給我找!”一聽說鳳笑天不見了,鳳君陽在御書房裡也著急起來。“去青鸞宮!”
不多久,整個皇宮裡的人都知道小殿下不見了,所有人都在尋找鳳笑天。
“陛下,娘娘,沒有找到五殿下。”
“陛下,沒有發現五殿下。”
“回稟陛下,屬下沒有找到五殿下。”青鸞宮地上黑壓壓地跪了一群人。
“你們這麼多人連一個小孩子都找不到!再去找,天黑之前找不到五殿下就提頭來見我!滾!滾!”鳳君陽火氣沖天。蓮姬已經哭暈了過去,御醫在一旁急救。天兒,你到底在哪兒!
“什麼?天兒不見了?”暖香閣的鳳煙鴻驚訝道。
“是的,五殿下出了御書房沒回青鸞宮。現在整個皇宮的人都在找五殿下。”來人跪在地上回答。
鳳煙鴻中午已經知道母皇已經決定讓自己去藍夜和親,是父妃親自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