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想了,獲得很累,走,還是回家躺在床上看一本書好!
第16章 男人應讀好《四十歲》這首詩
第16章 男人應讀好《四十歲》這首詩
2月7日
今天是我春節假期值班的第一天,今天也是大年初一,是春節。我不到8點就來辦公室了。一路上,大街小巷裡,拜年的人們急匆匆地,像是一大早尋找昨晚上丟了的什麼東西,我覺得可笑。我也一大早出來騎車在街上跑,氣冷寒清,但我不是去拜年,我是為逃避這種俗氣而去值班。
我打掃了辦公室的衛生,又接了幾個電話。過年過得確有些疲憊,我真想坐下來歇一歇。幾年了我都是主動值年初一這個班的。
我確是在逃避這我認為俗不可耐的拜年。本來拜年是一種民族傳統習俗,給家族長輩、親朋師長拜年是一種禮節,但時下的拜年流行成了一種媚俗,成了一種不良的社會風氣。
“人生貴得適志,何為羈宦數千裡以要名爵乎;人生貴得適性,何以返人本為犬類以求寵尊乎!”
我這個人在生存面前大事小事最厭惡趨從於媚俗。原在機關工作時我也未到機關家屬區串什麼門拜什麼年,當然這不是一件好的做法,甚至是一種錯誤。一個作家曾這樣說:人生的許多小錯誤如果不犯,那預示著你將犯更大的錯誤,這也許有一定道理。如果說不拜年是一種小錯誤的話,那麼我寧願犯這小錯誤,而免去犯一種大“錯誤”。你不願去拜年,那麼就不要去拜,因為你不會做好這件事。你不拜年,大家最多認為,這個人就這樣,或許會理解你。你如果去拜了,一旦拜不到位,沒拜到的就對你有看法了,或許會說:這個人也學看勢力眼,也會巴結誰誰了,如果這樣認識你的那個人,報復心理又很強,又很有點什麼,關鍵時候,絆你一腳,厲害了你還真爬不起來了。也許這事想得多了,從近幾年開始我不盼年了。
年在我心理的歷程中曾是一種慾望,輕鬆的慾望,團聚的慾望……一年中日復一日的平淡,只有過年才算是結束了,熱熱鬧了幾天。現在想來,這也算是尋求一種刺激,節假日大概也是人們這種慾望文化的產物。
再過這個年,我39歲了,俗話說:路行一半半九十。我的理解就是說路走了一半也就走了全程的百分之九十了,有道理,但不一定對。39歲,人生的什麼也基本經歷了,再活39年也是在重複,我想說出這句話的人可能把那百分之十是指的死亡,也就是死亡還沒體驗了。39年的風秋冬雪,我看到孩子大了,父母老了,青春氣退了,臉上的皺紋清晰可見了……夢想成真的事少了,憂患意識強了,什麼也憂,有時流星劃過夜空,總有一種落頂傷我的感覺。昨晚的那些鞭炮聲,把我的思緒溶進了一種深沉、悠遠而醇厚的年的氣氛裡。使我想起了魯迅先生《祝福》裡那開頭和結尾的描述,這是對中國傳統節日——過年的空前絕後的描寫,我想魯迅先生也是在“憂”的心緒下這樣寫出來的,因為小說是寫祥林嫂,是寫一個悲劇人物,寫這樣的人物,他心情絕對也好不了哪裡去。我正想再把這開頭和結尾的文字背誦一下,了我對過年這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心理,辦公室的電話鈴響了。“喂,你值班?”
“是啊,夏瑜,你好,今天聽到你的聲音非常高興,祝你春節好!”
“我也祝你。我現在在孩子奶奶家,我叫他們都出去走走,我留下來看門,為得就是給你打電話的,我昨晚喝了你祝福的一杯葡萄酒後,再一滴沒喝,一杯就夠了。”
“昨天晚上,我也如此,按照咱們約定的自己喝了一杯你祝福的酒,昨晚特別想你,如果我能和你一塊過春節,那是一個什麼心情?在我們都增加了一歲的時刻裡,我想念你。”
“思念,我前幾天看了一篇文,文中講:人生的意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