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韓名勁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而徐成俊母子則戰戰兢兢地面對這一屋子的人。她不認識,不代表兒子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
李秀滿、樸振英、金靜敏、河今烈、柳銀赫。肯定不如idol在年輕人心裡耳熟能詳,但是稍稍關注娛樂方面的諮詢,都不會對這些人陌生。唯一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自己不知道是誰,但是看周圍這些娛樂圈大佬對他都有一種微微的恭敬,可想而知身份只高不低。
最有意思的是,那位obs的小記者依舊跟著來了。他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自己連這種機密的會議都能參加。坦白說如果是放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的。身為obs的記者,他都不一定能參加本電視臺多麼高層的內部會議,何況是這幾家大公司?
可是他也知道,今天在場唯一的一個外人和一部相機,註定無法將所有記錄的事公諸於眾。一個人要有怎樣的自信可以隨便你知道他的事?兩種情況的話,要麼他是傻子,要麼他就是太確定你不敢發出去,或者發出去你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不止是他,當自己進來之後被確認了身份,當然是要遭到驅逐的。然而今天他也對眼前這位剛剛成年的大人有了一個立體的印象。因為當所有這些大人物都要求他離開的時候,他只一句話就讓他留了下來。而這些所謂的大人物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沒有了其他想法。完全當他不存在般聊著這些事。
韓名勁不知何時起。好像越來越多的時候站在窗前出神地看著窗外。從那次醒來後,感覺沒有太多變化在性格上。依舊口花花。依舊佔便宜。甚至比以往更果敢地和sunny在她的私人房產瘋了兩次。然而唯獨他知道,他還是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那就是,他對很多事都變得猶豫不定了。
他韓名勁是重生了,如今應該也算離開以前韓名勁的束縛,恢復自由,卻不代表他這四年的經歷是假的。生生死死走過來,他做得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從來沒有猶豫過。否則不用四年,他早死在美國某個街頭,某個小流氓的手裡,而不是現在在韓國在美國都耀武揚威。
然而可笑也在這,如今面對這如同螞蟻般弱小的母子,他居然會猶豫。也許站在窗前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不是沒有道理的。眾人見韓名勁沒表態。沉默一下,開始打這對母子的主意。樸振英根本沒避諱什麼,轉頭詢問金靜敏:“調查過了嗎?什麼身份?”
金靜敏皺眉看了那個臉色發白,卻依舊微微側身擋著兒子的女人一眼:“就是個普通浴室用品管理後勤的職員,還是剛剛找到的工作,薪水不高,勉強度日而已。”李秀滿開口:“那她的家人……”金靜敏聽到李秀滿的詢問。下意識躬身。然而突然想起什麼,平靜地開口:“所有親戚都在鄉下,前夫也只是個公司課長。”
金東煥煩躁擺手:“還用調查什麼?她們就是家族的外婦和私生子也沒用。不說欺負他們就不錯了,現在居然還敢誣陷別人頭上來。”河今烈和柳銀赫對視一眼,笑著搖頭:“真會挑人啊。”聽到河今烈的話,除了韓名勁、徐成俊母子以外,在場的人剛剛還板著臉,如今全都忍俊不禁。包括那名obs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