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開你的掌心。”
“哎呀,那我可得好好收藏好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騙來的最珍貴的東西呀!”凌風誠惶誠恐地將手心捏緊,放進胸口的口袋裡滿足的拍了拍,問道:“老婆這是在向我告白嗎?”
見他笑得一如地痞流氓,方可言頓時覺得有些難為情,訕訕白了他一眼,忽然一陣鼻酸,淚水在眼底打轉,不想被看到,逃避似的衝進了身前寬厚的胸膛裡。
凌風擁著突然撞進來的女人,笑道:“老婆最近可是越來越會投懷送抱了,這轉變對老公來說很高興,希望老婆繼續努力,堅決將這個優點發揚光大。”
“去死吧你,老沒個正經。”方可言沒好氣的推了一下凌風,轉身面向大海走去,鹹鹹的海風嗚咽輕拂,吹散了髮絲裙襬。
那股酸澀逐漸被消散,恬淡的嘴角微微向上彎,方可言睨著血色殘陽,碧藍波濤,打從心底裡感謝上蒼。讓她多麼幸運的遇到這樣一個男人,總是在適宜的時候作相宜的事情。
手被牽起,溫暖的手掌執著地引領著她一步步走向幸福的天堂,安靜的海岸邊一對人影逐漸消失在昏黃的天色中,只留下深淺的交映相互交織著,又被海浪一遍遍沖刷乾淨。
回到市區已經是夜幕深深,南枝市妖嬈的夜色依舊能令人心醉神迷。方可言全身上下僅穿了一件杏色小吊帶睡衣,站在第七十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南枝市。
也許是夜色太迷人,也許是她看的太如神,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修長的身姿越走越近,那深沉的眸子更比夜色深上幾分,幽幽掃了眼窗邊風姿綽約的女人,春心萌動時,親吻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
方可言驚訝的回神,聲聲驚呼被淹沒在萬千柔情裡,嚶嚶淺淺之間已是情 色瀰漫,又是一夜歡愉。
來到南枝已經三天,這三天凌風寸步不離的帶方可言置辦著婚禮的相關事宜;也趁機走遍了整個南枝。愉快的時光總顯得那麼短暫,在方可言和凌風正沉溺在南枝的秀麗風光和溫暖的氣候的時候,一通電話卻把他們拉回了x市。
才下飛機,就見李師傅恭候在出口處。
一見到見到凌風和方可言,便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少爺,少夫人好,一路還順利吧,老爺正在老宅等著你們呢。”
凌風笑著將手中的行李都託給李師傅:“麻煩你了,李叔。”
李師傅笑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乍一見李師傅,方可言眼前又浮現了那個悲慘的下午,要是那天李師傅能早點趕上方可言母女的腳步,又或許那天方可言沒有那麼心潮澎湃,一切可能會是另一番風景,埋怨多少有一點,只是人各有命生死有天,既然已經不能挽回又何必諸多計念。
方可言含笑問候了幾句,三人一道走出了機場。
馬路邊停著那輛黑色休旅轎車,李師傅開了車門,將行李放進車尾箱後發動了車子。
凌風扶著方可言鑽進了後座,這個似曾相識的畫面和位置,令人無言唏噓,失去的是永遠也彌補不了的遺憾。
x市的天氣已經有點冷,又或許冷的不止是身體而已,方可言搓了搓手縮排凌風懷裡,鼻息間溫潤的氣息襲來,那點點溫暖的體溫越來越令人依賴。
凌風溫柔且縱溺的寵愛,填補了方可言長久以來的心靈空缺,一時間,幸福如同瘟疫一般蔓延,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那不受控制的病疫遍尋不到解救的良方時,只能任由它一點點滋長滲入,直至病入膏肓。
一路上凌風沉默不語,方可言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空寂的車廂內只有細碎的呼吸夾帶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稀疏清冷了十月金秋。
凌家老宅坐落在x市的老城區,雖說是老城區,但經過長久的開發,那些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