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華正濃,背身而立的寒子騫,一身黑衣,那月華清冷的光襯的他更加英俊不凡。雌雄難辨的臉沐浴在淡淡月華中,整個人如臨世謫仙般。
一時間,花清韻看的有些痴,她快速的攏了下衣衫走到寒子騫身邊。只,還沒靠近寒子騫的身邊,後者就後退一步。
“的任務怎麼沒完成?”微挾著慍怒的詰問,把花清韻問的面色尷尬。
她難過的垂頭,“不是我不願意完成任務,而是這一次……是皇甫修主動要迎娶花憐愛的。原本我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可,誰知道他還是會……”
“我看末必吧?這件事情肯定有玄機,除非……皇甫修不想當太子!”寒子騫冷哼出聲。
卻驚的花清韻抬頭緊盯著他,“公子的意思……這件事情,皇甫修另有打算。可,可他是真的扛了聘禮上門,並且聘書也是下的花憐愛呀?”
寒子騫看著面前這個空有姿色,卻無大腦的女子,搖頭,冷漠的擺了擺手,“想盡一切辦法爬上太子妃位,我想,花姑娘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後面的話,略柔了些許,就是這柔和的音色,也讓花清韻激動不已。她倏爾抬頭,堅定的看著面前謫仙般的男人,“是,我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寒子騫轉身離開,嘴角嚼著無情的笑容。看著他絕冷卻又俊逸非常的背影,花清韻的神se痴迷不已。越是得不到的,卻越想要得到。此時的她,只想在寒子騫的心裡,留下哪怕一點影子,也願意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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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裡也悶了不少的日子,柳岑溪也悶的厭倦了。不清楚女兒究竟在哪裡做事,她終歸是不放心的。再說,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成天晚上也不著家,也不知道這家主子……
柳岑溪越想越不是滋味,對於大戶人家的事兒,她是熟知的很。很多時候實則是招婢女,可一旦被男主人看中了,便會收為填房。現在花府的三姨太就是這樣的例子。
女兒,可不能走這一條路啊。柳岑溪搖頭,嘆自己的身體不給力。若是身體略好一點,她也能拖著這身體,帶著愛愛去孃家求一下母親。只……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孃家,豈能不知曉呢。沒派僕從來找她母女倆,足以說明孃家人,對她們是失望了的。
心不是不難過,但日子仍然要過下去。柳岑溪略微收拾了一番,便往外去尋花憐愛。
因為不想太費口舌,是以花憐愛只說在春香樓的附近見工。她當時也就隨口說了一個酒家的名字,柳岑溪這一天就是打算去她所說的酒家找她的。
才出門不久,便聽到身後有人疾呼,“大夫人,大夫人……”這聲音,聽著有點象府裡的僕人周忠的聲音。不過,花府的人,怎麼可能還出來尋自己呢!柳岑溪搖頭,繼續往前面走。
美人有謀
身後的周忠,眼看著這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就要離開,把他給急的。快速的往前攆,連撲帶跌的從後面拽住柳岑溪的衣服,“大……大夫人啊,可算把你找到。好事……好事啊……”
柳岑溪回身,疑惑的看著這位在府裡呆了十多年的老僕役。當年,她去進香,遇到受災的人一堆一堆的。正好就有周忠帶著自己的老少在那裡,因為女兒快要餓死,他賣女為父求藥。因了周忠的孝感,是以便收了他為僕役。哪曾想,這一過,就是十多年了。歲月蹉跎,想不到當年年輕體健的男人,如此也變成了花都憔悴的老男。
“周忠啊,我還能有何喜事呢。”柳岑溪不經意的拍開周忠的手。她還記得,在自己母女倆被攆走的時候,周忠,只是站在一邊冷眼相待的。恩情事故,抵不過現實的殘酷,人情的冷漠莫過於此。
周忠也很慚愧面對昔日對自己有恩的老夫人。但當時的情形,他就算是想救助這對母女,也有心無力。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