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會怎麼回應。
“卑鄙啊黃安這人,居然這麼為難人。”
“人品還真差,居然這麼為難人。”
“小蘭的朋友,你完全不用理他,他這是故意針對你呢。”
秦蘭的這些朋友。在聽到黃安的話以後,一個個憤慨的說道。他們當然是能夠明白黃安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也完全不認為陳澤能夠寫出詩來。因此一個個開口道。
就連秦蘭也有些氣憤和擔憂的看向了陳澤:“小澤,不要理這傢伙就行了。”
她雖然知道陳澤是有些才華,但是現在是當場寫詩,而且又是關於曹操的。現場這麼多燕京大學的高材生準備了好幾天都寫不出來一首,陳澤這當場又怎麼能寫出來一首呢。
“沒事。”陳澤依舊淡淡的說道。
“哪位?黃安你說的是哪位?”舞臺上,高曉天開口。
“就是那位,坐在秦蘭旁邊的。”黃安開口,指著陳澤道。
“是他呀,原來黃安這傢伙打的這個主意。”
“我還以為是誰了。原本是他,也難怪黃安會針對他了,誰讓他和秦蘭靠的那麼近。”
“這下子好玩了,我很想看看秦蘭身邊的這個人會怎麼回應。”
聽到黃安的話,眾人看向了陳澤,臉上帶著各種各樣的表情,有興奮有解氣有疑惑。
他們都知道黃安在猛追秦蘭,可是秦蘭卻完全不理會他。現在黃安針對秦蘭的這個朋友,明顯就是因為秦蘭的關係。
“原來是這位同學。那這位同學,你有關於曹操的詩詞嗎?”高曉天道,他不知道黃安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也沒見過陳澤。
雖然沒見過陳澤。但是其實禮堂裡面大部分學生他都不認識,他還以為陳澤也是文學系的哪個學生。
“準備好了,肯定準備好了。這位是秦蘭的朋友。秦蘭可是咱們系出名的才女,她的朋友連首詩都沒準備好。這可說不過去吧。”黃安笑道。
他怕陳澤直接說沒準備好,因此刻意這麼說道。讓陳澤下不來臺。如果陳澤現在說他沒準備好,那他可就不配做秦蘭的朋友了。
而如果他說準備好了,那就更好了,就讓他把他瞎編的詩詞給念出來,讓所有人看看他和自己的差距吧。
黃安想的很美,覺得無論如何自己都處於不敗之地。
“那這位同學,你上臺來唸一下你的詩詞吧。”高曉天開口,讓陳澤和李建黃安一樣,上臺來唸他寫的詩詞。
聽到高曉天的話,眾人都看向了陳澤,他們都知道陳澤其實不是文學系的,想必也不可能寫了這樣一首詩,而且還是當場,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一些人甚至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老!”秦蘭開口,想替陳澤解圍,不過陳澤伸出手,按住了她。
接著,陳澤臉上平平靜靜,在眾人的目光下站了起來,朝著舞臺上走了過去。一面走著,他一面開口唸起了詩來。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
聽著陳澤開口,一些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沒想到陳澤居然真的寫出了一首詩。當場寫詩?這這,這無論寫的怎麼樣,他們都覺得很厲害,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完全做不到。
不過黃安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當場寫詩又如何了,肯定寫的稀爛,而且還一邊走上舞臺,一邊唸詩。
他以為他是誰?七步成詩的曹植嗎?居然做這麼裝逼的事情,等會他念完以後一定要好好諷刺一下他,寫那麼爛的詩句,居然敢這麼裝逼。
“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陳澤一邊走,一邊看著黃安,繼續的念著。
“這詩,這是古代詞啊。”
聽到陳澤完整的上闋,眾人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