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走這個陰暗的旅館視線豁然開朗,今天的陽光似乎格外的溫暖,柔和的將一抹抹醉人的金色從半空中輕輕地灑了下來,視線穿透那道竹林抬頭看,還可以看到那點點的星光,放佛綠海里時起時伏的波浪迎著一輪旭日,泛著美麗的金色波瀾,而在那片波瀾裡面就住著他的妻子。
不管眼下兩人是怎樣的僵局,可她就在身邊,這種感覺就很好,南宮名有信心,是有十足的信心能帶她回家,能回到以前那種甜蜜的生活。
想著南宮名微微的仰起頭閉上了眼睛,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個希望的鼓勵,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之後睜開眸子剛要邁步,鼻尖卻迎來一陣幽香,很濃重,那是一款很昂貴的進口香水味道。
在這裡竟然能聞到這種味道?南宮名一個突兀,冷冽的雙眸忽然有了片刻的恍惚,他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眸子一怔,隨即又是一冷,瞬間剛才打在腦海裡的問號一下子就有了答案。
“你怎麼在這兒?”南宮名的眸子瞬間冷透,對這個女人他太厭倦了,上一次他恨得差一點就掐死她,對這個女人該說的他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真是讓南宮名頭疼,到底要怎樣她才肯放手?
“這句話我也想問你,你為什麼來這兒?”這次來找他華心蕊似乎沒有了以前對他的遷就和小心,反而是態度強硬的對峙,那染著氣憤的眼眸也絲毫不示弱,“表哥,你還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嗎?為了一個女人你連自己還是個軍人都忘了?”
華心蕊竟然惡人先告狀一般的對南宮名質問了出來,聽到這句質問南宮名不禁覺得可笑,他要做什麼,做的對或者不對什麼時候輪到她來質問和指責?
那絲冷笑在他臉上稍縱即逝,隨即整張臉都冷了下來,那雙帶著叫殺氣的眸子迫近她的眼睛,肆意的刺破她的瞳孔,逼近,身子逼近一下,那種殺氣就加重一分,口氣無比陰戾:“你是不是又找過冷晴?”
那種語調,那個眼神實在是嚇人的很,但華心蕊好似是有備而來,上次她都差點被他掐死了,換過氣來的她還怕什麼?
迎上他的眼眸很是肯定的回答:“是!”
一句話赤一裸裸,那憤怒的鼻息帶著一種張力劃過她的臉,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華心蕊又接著說道:“表哥,你知道你怎麼想的,現在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我和冷晴,不管什麼矛盾也都是我傷害她,她也都是無辜的。
無所謂,你已經被她矇蔽了太深,一時間想改了你的觀念的確很困難,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現在信或者不信,我輸給了冷晴我的確不服氣,但我也已經不再幻想和你在一起了,我這次奉命過來只是為了工作。
南宮軍長,你要找你老婆沒有錯,你要和你老婆在一起我也沒有辦法,可是你丟下一切來這兒陪她消耗著時間,你又把你的信仰置於何地?如果她一輩子不願意跟你回去,你就要在這兒等一輩子?那些真正需要你去操心的國家大事你都置之不理了嗎?”
華心蕊說的振振有詞,句句有理的帶著她的質問和指責,南宮名不由得一個苦笑,什麼時候為了追求愛情而摒棄一切原則,甚至,甚至是人品的華心蕊華大小姐在這兒跟他唱高調?說著什麼國家大事,這算是唱的哪一齣?
“華心蕊,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你心腸這麼歹毒?不拆散我大哥和大嫂你不甘心是不是?現在我大哥來找我大嫂又管你屁事,哪輪到你在這裡指責?
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看在你也是我表妹的份上我真不想跟你撕破臉,但你實在讓我忍無可忍,先傷害了二哥,又來破壞我大哥,世界上哪有你這麼壞的女人?
自甘墮落的願意去做小三卻還能義正言辭的在這裡大義凜然,你臉皮真是厚的可以,我這次就警告你,離我們南宮家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