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過這個可能,所以,我在你身邊安排了兩個保鏢,你不會跟她們一樣的。”他打斷她的話,緊抓住她的肩膀。
“你在我身邊安排保鏢?!”她皺起眉頭瞪著他。
“對,我不許你有任何意外。”他抿緊雙唇,完全不願想她會有離開自己的一天。
宋隱兒望著他顫抖的雙唇,瞭解他好不容易擁有她這麼一個家人及愛人,對她的珍視自然非比尋常的心情。
她對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一開始,她認為自己是因為夢境及兩人之間強烈的吸引才在意了這個男人;但是隨著相處時間越長,她愛的他——是這個珍惜著她的一顰一笑,是這個會因為她的一點付出而感動不已,是這個正努力學習著生活不是隻有工作的他。
“不用怕,我福大,命更大!”她不想他又操煩著她的安危,於是故意笑得比平常還燦爛兩倍,並用雙手攬住他的腰,把兩人一同沉入沙發裡。
她拉起他緊握的手掌,一根根地扳開手指頭,一本正經地交代:“請徵信社千萬要認真看待這件事,因為這件事關係到我親愛未婚夫的名譽,知道嗎?”
他凝望著她眼裡的關心,總覺得有千言萬語在他的心裡迴盪著。
因為有了她,幸福變成一件筒單的事,簡單到他經常覺得不夠真實;所以,總是想時時都有她陪在身邊,他才有法子安心。
畢竟,他雖然清楚地知道這個領著他開始懂得感覺生活美好的宋隱兒,不是夢裡的那個“她”。
但是,以前夢境裡曾出現的那些不祥畫面。還是會讓他想起便心驚膽跳,讓他無論將她抱得多緊,都還是會覺得不安。
“我想馬上娶你回家。”他吮著她的唇,將他的心聲吐入她的口中。
她攬著他的頸子,用鼻尖與他輕觸著。
“我也想嫁,也不想相信我媽他們說的算命老師的指示;但有太多巧合讓我不得不擔心。畢竟,我不想冒著任何失去你的風險。”
“我的身體檢查也做了,你還不放心?”
“你要我怎麼放心?你就連在路上開車,都會遇到酒駕的人。”宋隱兒握住他的手,嘴裡嘀咕地說道:“誰叫那份血書契約寫得那麼恐怖,雖然也許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但就是讓人不舒服。”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既然有因緣得到它,應該代表了我們有機會可以一探真相。”他說。
“沒錯,太悲觀就不像我了。”她故意吐吐舌頭,辦了個鬼臉。“而且你不是說另一份古董手札裡也記載了關於‘拓跋司功’的一些事情,或許我們可以從裡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來解釋血書契約的形成原因,或者是破解方法嗎?”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還有,那份血書契約和手札下星期會送抵臺灣。”
由於那兩份古董文物有著八百年的歷史,需要一些檢查才能放行出國,加上他又派了專人帶著它們到美國做精細的鑑識,且學者仍在翻譯那本字數較多的手札,時間上因此有些耽擱。
“瞭解,那我們就暫時不管它了。”她振作起精神,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對了,剛才在我媽他們還沒來之前,你原本是想拿什麼東西給我?拜託不要再送珠寶了,我沒在戴;不要再送房子了,你已經登記一棟給我了;不需要再來一櫃衣服了,我一天才穿一套,穿來穿去也只是牛仔褲;車子也不用了,我不想害羅倫失業……”
她扳著手指數道,眉眼裡卻盡是被人呵護的溫柔。
“你很難討好。”他捏了下她的鼻尖。
“我很容易討好啊!只要你把想送給我的東西全都變成現金,然後捐給更需要幫助的人就可以了。”她相信行善可以積德增壽,所以一直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