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度著。
“幹麼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誰得罪你了嗎?”他忽然開口問她。
“什麼?沒有。”她嚇了一跳,急忙搖頭說。
“你剛才在想什麼?”他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再次問道。
她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總覺得自己現在的情緒太過紊亂,需要好好想一想才行。
真要將他佔為己有嗎?姑且不論他會有什麼反應好了,重點是要怎麼對他“霸王硬上弓”啊?
趁他熟睡的時候撲上他嗎?還是趁他洗澡的時候?抑或是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那時候的他最帥,常讓她不由自主的看著他半裸的胸膛發痴……
想著想著,褚似似的腦袋頓時冒出一連串令她渾身發熱的畫面——
他半裸的從浴室走出來,水珠滑過他赤裸的胸膛,讓她覺得口乾舌燥,輕舔唇瓣,然後終於忍不住霸王硬上弓的撲向他,吻上他。他驚愕張嘴,她的舌趁隙鑽入,然後一把將因錯愕而反應不及的他推抵在牆上,用力地蹂躪他的唇舌,撫弄他結實寬闊的胸膛,感覺他的……感覺好像愈來愈熱了……
“會熱嗎?”他忽然出聲。
“什麼?”她呆了一下,渾身僵硬,以為被他看穿了自己在想什麼。
“你在搧風。”循著他的視線,她看見自己不知何時已舉起左手當扇子,拚命的朝自己的臉頰搧著風。
她迅速將手放下,然後撒謊道:“呃,有一點。”
“你今天有點怪怪的。”他將冷氣調強一格,不解又疑惑的道。
“呃,是嗎?”她僵笑了一下,“大概是太累了吧,也許我真該聽你的話,多待在家裡休息幾天才對。”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問她,“要我先送你回家嗎?”
“好。”她立刻回答。
他又看了她一眼,卻沒再多說什麼,直接開車送她回家。
自從想將荊亦擇佔為己有的想法出現過後,褚似似發現自己愈來愈無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只要和他同處一室,她就會不由自主的偷看他,然後愈看愈害羞,愈看愈容易胡思亂想。
原本她硬要跟他去上班的原因,就是不想再讓自己在家有時間胡思亂想,沒想到結果卻適得其反,真是令她作夢都想不到。
現在的她,不僅胡思亂想的時間沒變少,內容還愈來愈誇張,愈來愈煽情,簡直讓她欲哭無淚。
好煩喔,她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活像個慾求不滿的慾女似的。
以前和曾盛傑交往了那麼久也不曾這樣呀,她到底是怎麼了?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安靜的客廳裡突然響起他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
因為坐在餐桌前低頭畫著設計稿的他,連頭都沒抬起來,就這樣突然冒出這句話,這教坐在沙發上假裝看裝潢雜誌,實際上卻目不轉睛一直偷盯著他瞧的她怎能不嚇到?
“什麼?”她裝傻的問。
“你一直在偷看我。”他抬起頭來,指控般的說。“我哪有?我明明就在看雜誌呀,誰看你了?”她打死不認。
他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審視般的看著她。
“幹麼?”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先聲奪人的瞪眼問道。
“你最近怪怪的。”他下了個結論。
“哪有?你才怪怪的咧。”她輸人不輸陣的說。
“我哪裡怪?”他雙手盤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問道。
沒想到他會追根究底,褚似似呆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轉,決定把握這機會搞清楚他的感情世界。
“可不可以問你幾個問題,老闆?”她試探的問。
“什麼問題?”
“你……”她欲言又止的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