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早就來了,那也該知道我正要找你,很好,你送上門來,拿你們中國的話說,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死!”井上一郎嘿嘿冷笑起來:“當然,你身邊這位小姐是不用死的,就算是死,也是被我搞得****!”
葉風還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不知道死活的人,只能鬱悶的對夏月道:“月月,這個人我就交給你了,不過你可別讓他死得太容易,像他這麼賤的人,按我的想法就是直接賣到非洲食人族婦女那裡,讓她們盡情的把他xxoo!”
“謝少主,我不會讓他那麼輕鬆的死去,死對他來說,將是一種奢侈的願望!”夏月一晃身便到了井上一郎的身邊,而同一時間少田君也衝了過來,雖然剛才被葉風的突然出現嚇得心裡緊張不已,再看到夏月的動作之快更是讓他心頭巨震,可作為保鏢,他不能讓井上一郎這麼容易就落入夏月的手裡,所以他只能出手。
可惜,他才剛剛一動身子,葉風的拳頭便直接轟到了他的腦門,情急之下,少田君不愧是全球殺手排行榜上的人物,竟臨時變招,一腳朝葉風踢了過去,再顧不得去營救井上一郎。
殺手也是人,是人便有生命,有生命的動物都有護衛自己生命的本能。
葉風早就算準了少田君會臨時變招,另外一隻拳頭突然出現在少田君的面前,一拳,只是一拳,少田君便被轟得倒飛出去,幸虧後面的山本拓夫清醒了過來,將少田君堪堪接住,兩人再一起退了好幾步。
再看葉風,已經雙臂抱胸,嘴上叼著一支菸,帶著流氓特有的無恥笑容盯著兩人笑道:“怎麼樣?”
其實說來話長,事情發生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那邊的井上一郎早就慘叫了起來,一嘴的牙齒已經盡數被夏月敲掉,而此時滿嘴鮮血的他正被夏月一隻腳緊緊的踩在腳下,沒有用拳頭,而是臨時抓起一旁的菸灰缸往井上一郎的身上敲去。
作為一名優秀的殺手,夏月當然對人體的構造熟悉得很,每敲一下便能聽到一聲清脆的咯吱聲,那是骨頭和關節斷裂的聲音,而每敲一次,井上一郎便配合的發出一聲慘叫,那聲音簡直好比是鬼哭狼嚎,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從心底生出一股懼意,不過這總統套間的牆壁隔音效果相當好,倒不用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似乎越是被如此折磨,井上一郎反而越是清醒,好像全身的感官都在一瞬間靈敏了百倍,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真正體會到夏月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何等的正確,此時,對他來說,死真的是一種奢求了。
可惜就算他再想死,夏月也不會讓他如願,菸灰缸繼續敲擊在他的身體痛神經最發達的地方,慘叫聲依然在繼續,而另外一邊的少田君和山本拓夫卻是心底寒意大生,試圖衝過來營救,卻總是在關鍵時候被葉風輕描談寫的一拳一腳轟回去,而且每一次的營救換來的都是一處致命的傷害,葉風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絕不傷他們性命,卻每每一拳打去,總能讓他們痛得冷汗直流,而行動能力卻是一點沒有影響。
“來啊,繼續啊!”葉風勾勾中指,對少田君和山本拓夫笑道,而對於葉風的調戲,兩人卻是相當無奈,試圖再衝過去,可看到葉風眼中的那一抹虐意,兩人終於沒再繼續衝上去了。
見兩人沒有再上前來,葉風似乎有些失望了,對旁邊的夏月道:“月月,差不多了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哦。”
夏月答應一聲,正好將井上一郎全身的經脈悉數敲斷,一腳將他踢翻過來,我靠,現在的井上一郎還真成了網上流行的“新興人類”了:臉成了彩屏的,腦袋成了震動的,耳朵成了和絃的,鼻子成了直板的,門牙成了翻蓋的。
給夏月使了個眼神,葉風來到井上一郎面前蹲下,誇張的大叫:“我靠,不會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