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理性總是會不斷警告他這是錯誤的作法,但問題是,只要面對水伶,他就無法維持一貫水準的理性!
所以,即使他不太喜歡出去,因為他出門都需要戴太陽眼鏡好遮掩他異於常人的眼睛,更別提戴太陽眼鏡打籃球有多不方便了,但每次水伶拉他出來打籃球時,他還是會毫無抗拒的被拉著走。
不過,他們從來沒有想找卓和一起出來的念頭,因為他們都知道,以卓和的狀況,並不適宜做任何花費體力的運動,那隻會白白消耗他的生命而已。
這一天,一開始時,亞克覺得水伶似乎提不起勁來似的懶洋洋的,他正想探問她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她卻搶先說肚子餓了。於是!他默默地跟著她離開公園籃球場,來到公園旁的小吃店裡,點完各人的麵點後,亞克就若有所待的看著她。
以她的個性,密秘是不存在的名詞。
果然,麵點才剛送來,水伶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喂!我打籃球也有兩個多月了吧?為什麼連長高一滴滴都沒有?請你解釋清楚!”虧她早也打、晚也打,還天天量身高做記錄,結果,肌肉好像是結實一點了,身高卻毫無動靜,真是沒有道理!
叫他解釋清楚?
拜託!“打籃球會長高”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又不是他說的,為什麼要由他來解釋?
但是,他不能這麼回答,也不能把實話告訴她,所以,他只能婉轉地說:“我想,那種說法並不適用於所有的人吧?”
水伶雙眼一眯。“你的意思應該是不適合我吧?”
瞧,果然不高興了!
亞克暗歎著略一思索,決定把一半的實話告訴她。
“我想是吧!如果每個打籃球的人都能靠打籃球長高,那籃球隊就不會有所謂的矮將了吧?”
水伶蹙起眉,隨即又放開。“說的也是,那就只好算了!”
咦?怎麼這麼快就屈服了?她是吃錯藥了?還是身體真的不舒服到這種地步?
已經準備好跟她來一場小小接觸戰的亞克不覺詫異地開始用眼睛檢查她的身體,水伶卻只忙著抓筷子夾餃子。
“喂!還不快吃?快冷了耶!”
ㄝ~~能吃應該就表示不是身體方面的問題吧?
兩人默默地吃到一半,水伶突然停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瞄著亞克直瞧,瞧得亞克渾身不對勁,忍不住問:“你又想問我什麼了是不是?”
水伶沒有說話,只是又吃了一粒餃子,而後才慢吞吞地說:“你要回去結婚了嗎?”
亞克愣了一下。“誰說的?”
水伶沉默了一下。
“早上我剛起床時,經過卓和的房間外,正好聽見他和希恩在做例行聯絡,我聽到他和希恩提到你父母好像要替你找物件了,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亞克立刻否認。“我想,你大概沒有聽完全吧?”正確完整的內容,應該是要希恩代他去告訴他父母,毋需做那種多餘的事才對吧?
“沒有,”水伶嘟了嘟嘴。“卓和一看到我在聽,他就把門關上了。”
“哦!”
亞克突然發覺,水伶的神情很陌生又彆扭不自在,有困惑、有怒意、有怨懟、有不滿,還有近似痛苦之類的情緒。
很複雜而明顯的情緒表現,可惜他不懂。
直到最近,他才能釐清自己的感覺而已,怎麼可能現在就能知道地球人那麼豐富多變的表情究竟各自代表什麼意思哩?
不過,如果他願意相信直覺這種名詞的話,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對他們之間是有很重要的意義的,所以,他很謹慎地挑撿著適當的用詞,小心翼翼地說出他的回答。
“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貝爾塔莎人在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