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你在做什麼?”婉兒出聲喝住她。
“星子!”喜兒委屈的甩開手中的長劍,撲向婉兒大聲哭泣著。
“告訴我,怎麼了?”婉兒深知喜兒的個性,若不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她絕不輕易落淚。
“年恩,告訴我,你是不是欺負她了?”梵樗也將駱年恩抓到一旁,嚴肅地詢問。
喜兒望了駱年恩一眼,接著又放聲大哭。“都是他啦,都是他啦,人家不想活了。”
梵樗和婉兒聞言,同時將目光轉向駱年恩。
“我……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駱年恩趕忙解釋。
不過看到他們兩人懷疑的眼神,加上喜兒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駱年恩知道這時縱使他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說不明白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要他給你一個交代。”梵樗保證道。
這時腦筋早已亂成一團的駱年恩,猛然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梵樗沒死,他沒有死!
“你沒死!”駱年恩抓著梵樗的手,左瞧右看,還重重地捏著自己的臉頰,看看他是不是在作夢。
“哎呀!好痛。”
會痛就表示不是在作夢,這會兒他早已將喜兒的問題拋到一旁,生氣的在梵樗肩上重重捶了一下。“沒死也不會快點回來喔,害我和曲隸差點沒哭瞎了眼!”
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不過駱年恩這重重的一擊,仍讓梵樗悶哼一聲,皺緊了眉。
“有沒有怎樣?”婉兒從駱年恩下手的位置,知道他剛好擊中了他的傷口處,擔憂的問著。
“沒事。”梵樗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
這下換婉兒生氣了,她好不容易才將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誰知碰上駱年恩這迷糊蛋,下手不知輕重。
“你知不知道他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
“啊!他真的受傷了?”
“廢話,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沒有回驛館與你們會合?”婉兒氣漲了腮幫子。
“我只是太高興了。”駱年恩靦腆地抓抓頭,突然眼尾掃到一旁的喜兒,立刻將她抓到婉兒面前,指著她說:“都是她的錯,她告訴我梵樗死了,害我剛剛一時太高興才會得意忘形。”
“喜兒?”這會兒婉兒將目標轉向喜兒。
“星子,我只是氣他害你觸犯……”
喜兒話還沒說完,婉兒已經緊張的掩住了她的嘴,“算了,這次原諒你。”
“那沒我的事了吧,我去幫曲隸的忙。”駱年恩見天下無大事了,想伺機開溜。
“誰能告訴我,剛剛你們又是在玩哪門子的遊戲?”梵樗意有所指的看著他們兩人,似乎在告訴他們若沒給他一個滿意交代,誰也別想走。
“啊……”一談到喜兒的傷心處,她又立刻放聲大哭,“星子,人家這次是真的完蛋了,你要想辦法救救我啦!”她眼中淚雨紛飛,哽咽地哭啞了嗓音。
“喜兒,別哭了。”婉兒邊拭去她的淚水,邊安撫著,“哭是不能解決事情的,你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呀,否則我怎麼幫你作主?”
駱年恩這會兒頭又痛了,看著梵樗投來責備中帶著曖昧的眼神,好象他對她圖謀不軌,將她給吃了似的。
“別想歪。”他邊搖頭,邊往後退。“絕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卑鄙、下流,我絕沒對她做出逾禮的行為。”
“是嗎?”他感到狐疑,這小子一天到晚就喜歡聞女人的胭脂香粉味,他碰到了喜兒這樣的嬌娃兒會不心動的伸出祿爪,真令人不敢相信。
他眸光犀利地瞟了他一眼,厲聲問道:“那她為什麼會哭得那麼傷心?”
駱年恩委屈的指著躺在地上的死屍,一臉茫然的說:“她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