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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紅霞說:“你來中原也有幾天了,感覺這裡怎麼樣。”我說:“中原這個地方風土人情跟我們遼西省差距不大,地方風物跟我們遼西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中原這個地方沒有山,顯得有些沒有靈氣。氣候要比遼西晚上一個多月,氣溫也比遼西高上四五度的樣子。”葛紅霞說:“你喜歡中原還是喜歡遼西。”我說:“我喜歡四季分明的遼西。”
葛紅霞說:“快打熄燈鈴了,咱們快回去吧。”我說:“好的。”倆人站起身,葛紅霞起來牽我的手,又鬆開說:“你手心怎麼都是汗呀。”從兜裡掏出一塊淡藍色的手帕,給我擦乾倆手上的汗。我抬手一聞,手上殘留著淡淡的玫瑰花香。葛紅霞把手帕遞給我說:“手帕就給你用吧。”我接過手帕說:“那你用什麼呀。”葛紅霞說:“我還有好幾塊手帕呢。”我只好收下了。
還是著那條林蔭小道,樹蔭遮住了天上的月亮,小路漆黑。葛紅霞挎住我的胳膊說:“再續,我害怕。”我說:“沒事,有我呢。”倆人快步朝宿舍樓方向走回去。
宿舍樓下熄燈鈴已經打響了,葛紅霞說:“晚安,再續。”我說:“晚安,紅霞姐。”宿舍樓下倆人分手,她溜進進11宿舍樓,我則快步跑上宿舍樓。
離亂青春之大中原42
磁卡開啟宿舍門,溜進宿舍。沈哲說:“幹什麼去了,去了這麼久。”我說:“沒幹啥,葛紅霞找我說點事。”陳陣說:“坦白交代,葛委員看上你了吧。”我說:“別瞎說,人家找我是談工作的。”這時候宿舍外面有查宿舍的校工敲門說:“別說話了,再說話算你們集體違紀。”宿舍裡安靜下來,我悄悄的拖鞋,爬上床鋪。拎過來枕頭,放在床頭,鋪開被子。脫下外衣,放到床邊,撩起被子,側身鑽進被窩,跟蔣大軍頭對頭的躺下了。
雖然今天訓練有些累,但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回憶著今天與葛紅霞見面的每一個細節,心中有些喜悅還有些惶恐,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份突如其來的情感。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叫戀愛,只是長到二十多歲,頭次跟女生這麼親近的交談,並且有了肢體接觸。那種肢體接觸有我平生異樣的感覺。就彷彿觸電一樣的感覺,讓人既緊張又有些期盼。
也許我接受了太多的傳統教育,對男女之間的接觸過於敏感,也許這只是同學之間正常來往的一部分,我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當然不知道什麼叫戀愛,這算不算一種新的戀情的開始。心裡下了個決心,不管這算什麼,只要別人對我好,我就要善待這份感情,這總該是沒有錯的吧。
說實話,若是真的葛紅霞學長有戀愛的企圖,我該怎麼辦呢。我從心裡反對上學期間談戀愛。父親曾經說:“學生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所有與學習無關的事情都是不務正業。上大學幹啥去了,上大學是長能耐,長知識去了。不是談情說愛去了,不是玩電腦,打遊戲去了,更不是上學校惹事生非去了。”母親曾經囑託說:“再續啊,你上的是二本大學,這個本不硬啊。以後要找到好工作,你還要繼續考研啊,這才是你人生正確的上進的道路啊。物件彆著急談,年輕人衝動,容易犯錯誤。工作沒有定型之前,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堪一擊的。聽媽說,該來的早晚會來。”
劉導員說:“上大學期間,儘量別談物件,談物件影響學業不說,到最後畢業了後勞燕分飛各西東,沒有兩對談成的。很少有談物件不耽誤學業,互相促進共同進步的。”他們的話在我耳邊迴響,我知道他們是過來人,說的話一定有道理。
我下決心把葛紅霞的感情限定在一定的範圍內,限定到什麼範圍內合適呢。我想限定到既不影響正常交往,又不讓葛紅霞感覺尷尬的範圍之內。男女之間的正常交往可以,不能突破男女之間交往底線。既然不想跟人家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