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能力要比我靈活多了。”田曉蕊說:“就你能誇我,我哪有那麼靈活呢。”
不知不覺車到了眸中縣,又上來了一些新的乘客,列車再次啟程。田曉蕊問:“親,這次考試你感覺考的怎麼樣。”我說:“感覺還行。會答的,答上了。不回答的,蒙上了。”田曉蕊說:“那就好。”我問:“親,你考的咋樣呢。”田曉蕊說:“這次狀態不好。發揮的也不好,有的會的做錯了。不會的瞎蒙著寫的。”我說:“反正也都過去了,只要能順利結業就沒關係的,60分跟滿分是一樣的。”田曉蕊說:“那怎麼能說一樣呢。考好了的可以申請獎學金呢。獎學金的數額還不小呢。”我問:“有多少呢。”田曉蕊說:“上次不是獎學金5000元,貧困生補助3000元嗎。”我說:“給的還真不少呢。”田曉蕊說:“這次我肯定與獎學金無緣了,就看你的了。”我說:“但願這次能行。若是我能得到今年的獎學金,第一件事兒就是先請你吃頓飯。”田曉蕊說:“我現在就很期待呢,盼望你的願望早日實現啊。”
這時候車廂裡走進了賣貨的乘務員,高喊著:“白酒啤酒飲料礦泉水了,扒雞麵包火腿腸花生米了。”售貨的推車來到我們旁邊,田曉蕊說:“買兩桶泡麵,一包火腿腸,一包水果,再來一袋瓜子吧。”售貨員把這幾樣東西遞給了我,我拿出50元錢遞過去,售貨員找了我10元錢。田曉蕊說:“晚上好說睡醒一覺就要到家了,今天就對付對付吧。”我說:“是不是你已經聞到了家裡面燉排骨的香味了。”田曉蕊說:“你怎麼知道的呢。”我說:“呵呵,我會算。”
田曉蕊說:“不鬧了,跟你說過正經事兒。”我說:“你說吧,我聽著呢。”田曉蕊說:“以後再公眾場合,你別太張揚了。”我說:“你指的是昨天跟月姐喝交杯酒那事兒吧,不就是大家湊熱鬧的事兒嗎,有沒有發生啥事兒。”田曉蕊聽了這話,感覺很不滿意。氣沖沖的對我說:“我是為了你好。”看田曉蕊真的生氣了,我說:“親,都是我不好,我下次注意還不行嗎。”田曉蕊說:“那麼多人面前你跟她喝交杯酒,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呢。”這一句話說到了我的心裡來了,事怕顛倒理怕反,若是這事兒反過來是田曉蕊跟某人當著這麼多人喝交杯酒,我又有啥想法呢。這麼一想,我趕緊說:“對不起,曉蕊,下次我一定不會犯了。”田曉蕊說:“別的不說了,先記下你一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眼看著天要黑了,罰你泡麵去了。”
看到田曉蕊多雲轉晴,我說:“好的,我心甘情願接受處罰。”拿著兩桶泡麵去開水間打水去了。
打了水回來,將泡麵放到桌子上,發現田曉蕊已經把水果撕開了,火腿腸也刨開了兩根。田曉蕊說:“悶一會兒就行了。”過來三五分鐘的樣子,我倆開始吃麵,時間不大就把簡單的晚餐吃完了,打掃完了戰場,向窗外望去,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此時車已經過了中原省作焦市了。田曉蕊把車窗窗簾掛上了,拿出膝上型電腦,倆人瀏覽了一下新聞,又看了兩段電視劇,22時的時候,田曉蕊說:“不看了,咱們眯一會吧。”我說:“我也困了,你把電腦收起來吧。”
田曉蕊收拾好好了電腦,我倆輪換著去了趟衛生間,當我回來的時候,田曉蕊已經把電腦裝好了,放在自己的身後,眯著眼睛睡覺了。我坐到田曉蕊的身邊,田曉蕊靠了過來。我說:“你還沒睡呢啊。”田曉蕊嘴角上翹,微微一笑說:“親,你不來我睡不著。”我倆相互依靠著,我說:“睡吧,睡醒了就要見到爹孃了。”田曉蕊說:“嗯,晚安。”我說:“晚安。”向四周一看,大多數旅客都已經睡著了,只有車廂西側一群學生還在打撲克。
列車在賓士,入夜車廂裡已經很靜了,打撲克也休息了。車廂的裡的鼾聲此起彼伏,夜真的好靜啊,只聽到火車前行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