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了6號車廂。找到自己的c12座,把行李箱放到貨架上,把揹包就放著了胸前,放下來小桌子,靜候開車。才安排好,g119次高鐵已經開出了北平西客站,飛馳向南開區,此時我的方向感終於又回來了。
一個人坐車雖然有些疲勞,但是還是堅持不敢休息,擔心睡著了坐過站。即使很困了,也只能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似睡非睡的迷瞪著。還好兩個半小時的車程並不算是十分難熬,挺一挺就到了濱河東站。從出站口出來的時候,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3點10分了。
出東站廣場,路邊等候開往融冰之城的369次大巴車,只坐兩站地到新聞傳媒大學南門下車,步行從南門進入我們的大學。3點50分回到宿舍。見到了室友沈哲等人,我們宿舍除了蔣大軍沒有來呢,其他的人都已經回到宿舍了。雖然只是暫別7日,大見面都很熱情的打招呼。說著各自假期中所遇到的新鮮事兒。
我把東西放到櫃櫥裡,首先給我娘發了條資訊,告訴我娘我已經平安到校了,然後又轉發給姨姐安琪。兩條資訊發出之後。時間不久都有資訊回覆過來,簡訊內容是一致的,我們放心了。
放下手機。我把外衣脫掉,背心短褲去水房盥洗,盥洗後直接上床休息了。
晚上5點30分過後,同學們陸續去餐廳吃飯,我也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準備聯絡田曉蕊一起去餐廳吃飯。我撥通了田曉蕊的手機說:“曉蕊,一起去吃飯吧。”田曉蕊說:“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吧。”我說:“怎麼了,你不舒服嗎。”田曉蕊說:“有些感冒了,頭痛。”我問:“你吃藥了沒有。”田曉蕊說:“已經吃過了。”我說:“用我給你帶些飯菜回來嗎。”田曉蕊說:“我已經讓李冬利給捎飯了,就不用你費心了。”我說:“好吧,那你先好好養著,我先吃飯去了,等有空我去看你。”田曉蕊說:“有事兒你就忙你的吧,我沒事兒。”我說:“好,拜拜。”田曉蕊說:掛了電話。
掛了田曉蕊的電話,我自己一個人去餐廳吃飯,吃飯的時候遇到任紅玉。任紅玉說:“再續,你聽說了沒有,有人給田曉蕊提親呢。”我頭哄的一下子,一時不知道給怎麼說了。我說:“你聽誰說的,真的嗎。”任紅玉說:“聽田曉蕊她們宿舍人說的。”“知道是誰給介紹的嗎,男方是誰呢。”我有些著急的問。任紅玉說:“聽說媒人就是孫院長,男方是戴書記的兒子,叫嚴衛東。”我說:“不是真的吧,任姐你騙我呢吧。”任紅玉說:“傻兄弟,這事兒有開玩笑的嗎,人家田曉蕊同宿舍的李冬利她們都見到過嚴衛東和另外一名男生去田曉蕊她們宿舍找田曉蕊聊天去著。”
此時我心裡感覺到很無奈,想想十月一前的歌詠比賽前後的事情,我恍然大悟,原來對我感覺很突然的這件事情,其實對別人來說是早就設計多時的一個計劃了。任紅玉看我悶悶不樂,還以為我不相信她說的話呢。任紅玉說:“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林芳冰和武林,她們倆也都看到了。”看這意思有人給田曉蕊介紹物件這事情確信無疑了,對付吃了兩口飯,實在吃不下去了。我說:“任姐,你慢慢吃我吃好了,先走了。”
任紅玉說:“等等我,我也吃完了。”倆人端著托盤,一起把托盤放到了,殘羹剩飯收集車上。出餐廳,任紅玉對我說:“再續啊,姐知道你跟曉蕊的感情,這事兒吧,你也要站在小田的位置上考慮考慮。你說孫院長給她介紹物件,介紹的人又是戴書記的兒子,你說她不見不是不給孫院長的面子嗎。話又說回來,人家戴書記的兒子也是本科畢業,今年九月份參加的工作,家裡條件又好。小田若是真的跟戴書記的兒子成了親,保研、留濱河市都解決了,這對小田來說也是件好事兒啊,這裡面關鍵是看田曉蕊怎麼想的了。”
我哎了一聲說:“人家面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