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誰,偷到了是我的本事,被你抓到了是你的本事,大不了腦袋掉地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小年青似乎被林夕的這個舉動給惹毛了,張口怒道。
二慶走過來對著這小子的腦袋一個巴掌拍下去吼道:“你活膩歪了,敢這麼跟林總對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說著,二慶又做了一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卻招來小年青憤恨的眼神,似乎一點兒就沒有把二慶放在眼裡的意思。
林夕頓時笑了,對著小年青說道:“你小子有種,那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說著,林夕操著匕首對著小年青的後背扎去,結果林夕看到的是這小年青的眼裡只有一抹濃重的悲哀之色,似乎他的心底有什麼遺憾之事沒有完成一樣。
隨後,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許久,他都沒有感覺到背上有痛意傳遞過來,反而他感覺到自己被綁著的雙手能夠動了,待他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林夕他們一個個站在他的面前,朝著他笑。
“你嚇唬我”小年青頓感難堪,流露出鬱悶的神情。
這讓林夕他們笑得更甚,小年青又說:“為什麼不殺我”
“至於嗎不就是一個錢包而已,所幸你是一個還算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扒手,沒丟掉我的證件”林夕說道。
小年青的臉色還算放鬆了一些。又說道:“既然你不處置我,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慢著,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林夕攔住小年青說。
小年青卻緊緊的抿著嘴唇死死的不說話,無比警覺的看著林夕,腳底下卻偷偷的做出一個準備開溜的動作。
結果不等他開溜,就聽到嘭的一聲。別墅緊閉的大門忽然被踹開,約莫三人組成的警察隊伍握著五四手槍闖了進來。
兩名幹警迅速用槍比住林夕跟二慶。為首一個身形彪悍,跟林夕差不多坯子,長得濃眉大眼,鼻樑高挺,頗為帥氣的警察神情嚴肅的走過來,他右肩上掛著的微型攝像機對現場進行拍攝了一番。
這才對著林夕冷冷的說道:“我們例行檢查路過這兒,經過群眾舉報,說你們這兒涉嫌暴力犯罪,現在被我們抓了個現場。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名警察又伸手指了指林夕手裡握著的匕首,以及地上被割斷的繩索,大有人贓俱獲的意思。
那名小年青這會兒眼前一亮,他立馬跪倒在地朝著警察求助道:“警察同志,救救我,他們要殺我”
二慶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帶你這樣黑我的啊正想解釋。林夕卻攔住他說道:“我們到底還是沒有殺他,其他的就不說了,其實這個小年青是一個扒手,我不過是要回我的東西而已,如果你覺得他的一面之詞可以成為證據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原來是這樣啊”這名警察拖著腮幫子低頭沉思。又瞟了現場兩眼之後說道:“那好吧,現在就錄個口供,然後這名小年青我就帶走了,你們以後注意一點兒,記得保證自己的人身財產安全,現在的扒手太多了”
“我知道”林夕點了點頭,他總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對勁。卻又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出來,身邊的二慶也鬆了口氣,又恨恨的瞪了那小年青兩眼後,不再出聲,而是配合警察開始錄口供。
兩名幹警收好槍,然後又拿出一副手銬銬住小年青,錄完口供之後,便押著他往外走去,為首的警察同志走過來跟林夕跟二慶分別握了個手,說了一聲麻煩了之後,這才飛速離去,又關上了房門。
別墅裡安靜下來,二慶點上一根菸吸了一口後說道:“他,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告的狀,居然說我這兒涉嫌犯罪,讓我查出來,我一定饒不了他,艹”
這話立馬就提醒了林夕,他大叫了一句不好之後,連忙說道:“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