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你膽子夠大的啊?一般的男人都不敢開這殯儀車,沒想到你一個女人竟敢接這活,我可是感到由衷的佩服啊。”劉秀笑眯眯的問道。
“嗨,這有什麼膽大不膽大的?就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家裡的男人沒了,俺自己還得養活孩子,為了生計,俺也得慢慢把膽子練出來。”趙雪姍笑著應答。
看了趙雪姍一眼,劉秀繼續問道:“我看大姐的年紀不大,也就四十歲左右,就算是為了養家餬口,你乾點別的不行嗎?為什麼要幹這一行呢?
據我所知,很少有女人開殯儀車,而國內有很多地方都不允許女人駕駛殯儀車,殯儀車屬於民政局管轄,大姐能夠找到這份工作,看來家裡的背景不小啊?”
趙雪姍聽到這裡後,便知道劉秀對她起疑心了,略一沉思。她繼續笑道:“大兄弟你真會開玩笑,我能有什麼背景啊?有背景的人誰會幹這個啊?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姐姐以前是開計程車的,但有的客人總是喜歡毛手毛腳。我要是罵人幾句,那些乘客不但不覺得理虧,反而一個勁兒的投訴我。
為此計程車公司的領導沒少訓我,後來我一生氣辭職不幹了,辭職的時候,我給計程車公司的領導拍了桌子,說一定要找一個即能開車載人,又沒有乘客對我動手動腳,而且還永遠不會被乘客投訴的工作。
結果我就開這車了。起初是有些害怕,但是一晃好幾年過去了,早就對此見怪不怪了,而且我也算是如願以償了,這份工作雖然清冷,但是勝在安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次都沒被投訴過,也從沒遇到過對我動手動腳的乘客。”
“呵呵……大姐還真是幽默啊。你不介意我參觀一下你的愛車吧?”說完這句,劉秀停在了車後面,然後慢慢的開啟了車子的後門。
開啟車後門,劉秀見到了長長的殯儀車裡面停放著一口棺材。在棺材的兩旁,分別堆放著一對紙紮的金童玉女,還有一些紙馬和紙紮的花轎。
車輛內側豎立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窗戶。這應該是方便駕駛員和死者家屬溝通用的。在這個車窗兩側,分別貼著兩張黃色的符籙。車內的上方貼滿了白色的紙花,在棺材的外端。貼著一張白紙,紙上用毛筆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
看到車裡的這個佈置,頓時令劉秀產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本想進去檢視一下,但是車內的空間被紙人和花圈給擺滿了,壓根就沒有落腳的地方。
要想進入車內,只得動手將裡面的紙人、紙馬和那些花圈給挪開,但是這些都是死人用的物品,一想到要去搬這些物品,任誰都會嫌膈應。
當劉秀看到裡面的佈置後,先是愣了一下,仔細觀察了一番後,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時,吳笑鈞和李寶振走到了他身旁,見到劉秀的表情後,兩人朝看了車內一眼,然後吳笑鈞問道:“怎麼樣?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你帶槍了嗎?”劉秀沒有回答吳笑鈞,而是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看到吳笑鈞點頭後,劉秀讓他把槍拿出來上膛,聽到這兒,吳笑鈞和李寶振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雙雙掏出了手槍,與此同時,李寶振用對講機將附近的警察都召了過來。
看到自己這邊的陣容後,劉秀來到趙雪姍面前,上下左右的瞅了瞅她:“你這臉上是怎麼搗鼓的?為什麼和本人差距那麼大呢?趙雪姍,你還真不簡單啊。
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cc大門主藏在那口棺材裡面吧?讓他出來吧,別在那裡面悶壞了。”
聽完劉秀的話後,趙雪姍是臉色頓時一變,她正想張嘴辯解幾句,但這時棺材裡面傳出了cc的聲音:“唉……一聽到這個令人討厭的聲音,我就知道劉秀在外面了。
不知道我前世欠了你什麼債?以至於我這輩子次次毀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