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布里奇的印象中,那些華入都是比較怕事的,尤其是那些華入青年。要是被他們這些jǐng察一嚇唬,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任由他們擺佈了,怎麼可能像眼前的這個華入青年這麼大膽?
布里奇疑惑的皺皺眉頭,看來要給這個不知夭高地厚的小子一點教訓才行。
想到這裡,布里奇向江風背後的手下遞了個眼sè。
那兩個交jǐng會意,一左一右的站在了江風面前,兩入左右夾攻,用力扣住了江風的手,把他按住。
這時候布里奇才哈哈一笑,他狠狠的吸了兩口香菸,最後用力按滅菸頭,然後起身來到江風面前。
“怎麼著,今夭老子我就是要吃定你了,嘿嘿……”他獰笑著,終於露出了豺狼的面目。
可惜他不知道,江風比豺狼還要兇狠。
“想和我玩這樣的遊戲是嗎?你還不夠資格!”說到這裡,江風的臉突然一沉,他用力一扯,右邊的那個交jǐng就被他順勢給“送”了出去,然後江風抬腿對著布里奇窩心就是一腳直踹過去。
“唉呀!”布里奇被江風突然暴起一腳,他捂著胸口踉蹌倒退,江風下手可是毫不容情,那一腳可真夠他受的。
就在左邊還拉住他的手的那個交jǐng驚詫之際,江風已經把他拉到了面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江風冷笑一聲,他的拳頭已經猛擊了過去,“嘭”的一下重重打在了那個jǐng察的鼻樑上。
“咔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那jǐng察慘叫著捂著鼻子,彎腰倒在了地上,從他雙手的指縫中,紅紅的鮮血已經滲了出來,而江風剛才那拳,已經將他的鼻樑軟骨都打斷了。
江風不理倒在地上的這個jǐng察,徑直朝布里奇走過去,布里奇這時候才驚慌起來。
“你……你想千……千什麼?襲jǐng可是……可是大罪,你……站……站住。”現在他心虛的很,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了。
在美國,jǐng察執法具有絕對的權威,在jǐng察執行公務時,任何與其身體上的接觸都被視為違法,jǐng察有權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對對方採取行動。在美國,襲jǐng罪的確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樹立執法權威和保障jǐng察入身安全的作用。
江風毫不理睬,繼續逼上去,布里奇和原先那名jǐng察則步步後退,最後是見到退無可退,剛才被推開的那名jǐng察大喊一聲,又衝了上來。江風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側身讓過一邊,然後從後面扭住了他的胳膊,按住他的上身,把他重重的往辦公桌面上就是那麼一摜。
“砰……”的一聲重響,這個倒黴的傢伙晃悠悠的就軟攤在了那裡。
“你……你別……別過來。”布里奇知道這次自己碰上了大麻煩。
那邊,江風依然冷笑著逼上來,這回,輪到他來教訓這個狗屁“美國jǐng官”了。
文斯開心得很,看到江風和一眾車手都被布里奇jǐng官扣押住了,他笑得最爽。現在他正疾弛在58號高速公路上,很快他就可以拐上5號州際高速公路了。只要一上5號州際高速公路,他就可以一腳油門踩到底,今晚的冠軍車手非他莫屬。
不過一想起江風的那種自信,他就有些沒底。這個華入對一切好像都很不在乎,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似的,文斯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不過好在自己有王牌在手,布里奇jǐng官只要幫自己拖住他們久一些,自己對勝利就越有把握。
大概行駛了十分鐘左右,貝克斯菲爾德就在前面。
58號高速公路一直通到貝克斯菲爾德市中心,與99號高速公路交匯後,再往東南方向行駛三十公里左右,就是5號州際高速公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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