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兒?”
“哎哎哎,小鄭,別亂扣帽子呀,我們欺你什麼了?再說了,蘇平也沒娶你回家啊?”
“就是嘛,在沒嫁給馮蘇平之前,你就是他一個女xìng朋友,我們這麼說一說又咋了?”
……
馮蘇平的這些同事們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平rì裡,大家就覺得馮蘇平這人老實,說點什麼過份的話他也置之一笑,不會和你計較,所以漸漸的都愛開馮蘇平的玩笑,以為他就是那種綿羊xìng格,你怎麼說都行,他很忍的。
另個在馮蘇平身邊的就更過份了,他一臉賊笑的說道:“大家這麼熟,真的摟著跳個舞也算不啥!”
“摟你媽去跳好了,姑nǎinǎi不尿你。”鄭娜娜真的翻臉了,本來還有點氣氛的席宴一下變味了,她抓著面前一杯茶水照著那個傢伙臉上潑去,氣憤的罵道,“醒醒酒吧,什麼玩意兒!”
嘩啦一下,炸鍋了,那給給茶水潑的男子就跳著腳起來罵了,罵道:“你個潑貨,老子……”
沒等他罵出來,馮蘇平也就暴發了,揚手一個大嘴巴就蓋在他嘴上了,憤怒的罵道:“給老子滾!別得寸近尺,我馮蘇平沒你這樣的同事兼朋友,凡事有個度,別沒了分寸,潑貨也是你叫的?”
任誰也沒想到,一向低調加窩囊的馮蘇平也有暴發的時候,一巴掌把同事幹翻在地了。
“哎哎,馮蘇平,你過份了吧?是不是升了正科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們可不吃你這一套。”閆主任站了起來,拍桌子瞪眼的,眾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另一桌的人也過來勸解。
江風一看這熱鬧,心裡倒是舒坦了,好嘛,該出手時就出手,男人嘛,沒點火氣怎麼行?
一頓大亂,不少人都站了起來,江風也攬著蕭慧站了起來,怕別人把桌子挑翻濺一身菜湯呢。
不少人對馮蘇平指責,主要還是閆主任帶來的一些親信,倒是另一桌子人和馮蘇平的普通同事們,他們不會開這種過份的玩笑,本來點那過份的菜吃人家,還調戲人家女人?
這請客倒是請出罪了?
其實這夥人是眼紅的不行,對於馮蘇平的突然上位充滿了嫉妒,所以言詞之間嘲諷意味頗重,拿馮蘇平開涮呢,鄭娜娜不暴發的話,也許還真的鬧不起來。
“閃開點,好狗不擋道的……”閆主任囂張的在路過江風面前時來了這麼一句,他是瞅著蕭慧給江風摟在懷裡不舒眼了,尼瑪的,怎麼現在漂亮女人都喜歡小白臉兒啊?
蕭慧沒和他計較,只是腳上稍微朝前伸了一下,嗯,給他來了一個小拌子,閆主任就重心頓失,撲了,趕巧我們江靈雨也替主人出氣,手肘無意識的助磕了一下,哇,一下好看了。
閆主任本來不會給一拌摔倒,但是江靈雨那一肘子的力道可不小,看似不起眼的無意一撞,但是江靈雨這個非人類得多大的力道啊?就是一個二百公斤的大漢也架不住她一肘之力,不慘才怪呢。
嘩啦又一下,眼鏡閆主任不僅控制不了的撲出去,還砸到了另旁一桌酒席上去,譁,桌面上的盤碗什麼的統統傾翻,頓時就把閆主任給澆成了落湯一隻雞,蕭慧噗的一聲笑噴了。
“活該!”鄭娜娜也是氣的笑了,心裡那叫一個解氣,“這下可吃好了,吃的滿身全是。”
噗,一堆人都笑了,但又趕緊止聲,必竟閆主任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啊,不能亂笑的。
有兩個人上去想扶扶閆主任,但他一身殘渣剩羹粘乎乎的,都不知該扶他什麼地方?
酒店的服務員上來道:“要不要叫保安啊?”
馮蘇平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不用,喝多了。”
“行行行,姓馮的,你真行,我不就吃了你一頓飯?你至於這麼和我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