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兒啊,我連江風都不認識,以前也從來沒有打過交道,您也知道,江風好像一直在石城那邊,我也從來沒有到石城邊去發展過,哪裡會牽扯上瓜葛?”杜永平連忙辯解,“就我這樣兒,也難得入江風的法眼啊,純粹就一誤會,真的,滕區長,這一次您可要幫我一把,聽說您和原來在石城工作過?”
“嘿嘿,老杜,我是曾經在石城工作過,也和江風認識,但是現在人家是世界首富了,身份不一樣了,很多事情就未必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了,而且我總覺得你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單單只是你堵了一下江風的車,我想江風也不至於要把你怎麼樣,作為世界首富,這點兒胸襟還是有的,就怕你有別的問題。還有,會不會另外有人也藉著這個時候要來摻和一把,這就不好說了。”滕國斌含含糊糊的說道。
“是啊,是啊,滕區長,我和江風往rì無怨,近rì無仇,我也覺得不至於因為這事兒就要故意為難我吧?我也在尋摸著找個合適時機去道歉賠罪,可是現在一時半刻間,江風怕在氣頭上,我找人去說和也不合適啊。”杜永平就想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般,連連哀求:“滕區長,這事兒您無論如何要幫我一把,我杜永平不是一個知恩不報的人,只要我能過了這坎兒,您放心,滕區長,我覺得不會忘了您的恩情。”
“老杜,你也別急,這事兒我看一時半刻也還不至於像你想的那樣糟糕,我可以從側面想點辦法,另外我給你漏個準信兒,武壯和江風關係可是很不一般,他們倆之間可是有很深的交情,這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嗯,至少五六年的老交情了,那時候江風還沒有發跡呢,嘿嘿,絕對準確。”滕國斌一邊打電話,一邊臉上露出yīn冷的表情,“老武不是後天就要回來了麼?我記得你和老武關係也挺熟,找他想想辦法,我到時候再在旁邊使把勁兒,這事兒估計也就能慢慢冷下來。”
“真的?江風和武局長關係不一般?”杜永平大喜過望。
滕國斌不動聲sè的聽著杜永平把情況介紹完畢,他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接這個電話了,但是轉念一想,即便是今天晚上不接這個電話,明天也一樣要面對,杜永平這種人病篤亂投醫,任何門道他都要鑽進來,你躲是躲不過去的。
又是江風,這個杜永平可真是會招事兒惹事兒,怎麼又會招惹上江風?
敢把江風堵在停車場不讓走,滕國斌也真有些佩服杜永平手下那一幫人,真是變成了睜眼瞎,有眼不識泰山,江州市裡還有人敢不讓江風走路的。
“老杜,你是說人被江北分局帶走了?那你可以給丁易東打電話啊。”滕國斌對於江州市公安這一攤子情況也十分熟悉,更別說江北區公安局還算是在他的直接領導之下的。
“滕區長,我打了,你也知道丁局長和武局長他們到新加坡去了,手機都是關機,聯絡不上啊,要不我怎麼會敢麻煩您啊。”杜永平在電話裡也是叫苦不迭,一股勁兒自怨自艾,“我下邊那些人怎麼可能認識江風?也怪我平時放縱慣了,才會釀成這回禍端,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江風怎麼就會把車停到我們金鼎這邊,而且又是一個人獨自到江邊上去溜達,你說說,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老杜,會不會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江風啊?”滕國斌沉吟著問道。
“沒有的事兒啊,我連江風都不認識,以前也從來沒有打過交道,您也知道,江風好像一直在石城那邊,我也從來沒有到石城邊去發展過,哪裡會牽扯上瓜葛?”杜永平連忙辯解,“就我這樣兒,也難得入江風的法眼啊,純粹就一誤會,真的,滕區長,這一次您可要幫我一把,聽說您和原來在石城工作過?”
“嘿嘿,老杜,我是曾經在石城工作過,也和江風認識,但是現在人家是世界首富了,身份不一樣了,很多事情就未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