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平和太后看”墨焱的娘?我一把按住節目單,“本司樂不去。”
“簫司樂,皇上任你為大司樂,不是讓你白拿俸祿的。”好嘛,這句話聽著真是耳熟,不正是我揶揄彩陶的話,“更何況西宮本司樂出入不便,還是你去吧。”
“知道了。”沉臉開啟節目單,一項一項往下看。琴老頭繼續說:“下個月還有中秋夜宴……”
“好快啊,又是一年中秋宴。”
“禮部傳來訊息,駿王和驍騎公主的大婚,可能擺在八月十六,具體日子還需三天後定下。所以時間十分緊,依本司樂看,還是準備些老節目比較穩妥。”
“老節目?”我抬眸看他,“駿王大婚,你想用老節目糊弄過去?”
琴老頭也沉臉,我們兩個開會像吵架:“那依簫司樂看想用新節目?哼,簫司樂新官上任,急於立功,本司樂明白,可是莫到最後又把命丟了~~~”
他這是在調侃我。我也不含糊:“琴司樂放心,老壇也能釀新酒。我們不如暫且休戰,共戰中秋,功勞自不會少你。也可藉機讓楚容回來獻曲,你看如何?”
他一怔。我起身拿起節目單:“琴老慢慢考慮,你我本是對門,想好了,晚上來寒舍討論節目,我先去平和太后那兒了。對了,別想像對付晴姨那樣對付我,你老婆說得對,我是你們琴家剋星。多聽聽老婆話,才能升官發財。”說罷,我轉身先行,身後是琴老頭火氣漸消的臉龐。
雖然我不喜琴老頭當年的許多做法,比如他除掉了晴姨,但是,還是希望他能和楚容和好,畢竟是父子。
身邊一直不喜歡有人跟。而今天墨刑也去新的酒店,他打算將那裡改裝成他的新基地,所以,今天他是不會來金宮做我小跟班了。
畢竟,我們已經各有各的事,他豈能天天什麼事都不做只跟在我身邊?那樣的男人,我也看不起吶。
從早晨開始,天就陰陰的,再加上看了簫滿萱的近況,心情越加低落。當成為一個旁觀者後,發現很多判斷跟自己最初的會截然不同。
簫滿萱是有錯,可是,龍墨焎找人來凌辱她這點讓只要是女人的我們,都無法苟同。
對了,還沒看完。
我始終無法相信龍墨焎會如此絕情!
一邊走,一邊開啟。簫滿萱死灰的臉龐再次在我面前出現。龍墨焎始終站在旁邊冷視,目光如冰,面色如鐵。他的胸膛也在大幅度的起伏,似乎很多往事在他眼前再現,在那兩個猙獰的男人要進入簫滿萱的身體,他抬腳將他們踹暈在地,俯視躺在冰冷地板上的簫滿萱,冷然拂袖而去!
“哈哈哈哈……”身後卻爆發出簫滿萱發瘋一般的狂笑,“龍墨焎!你跟我是一樣的!我們是同類人!到最後,你會跟我一樣!眾叛親離!”
龍墨焎微閉雙眸,面色中也露出一絲苦澀的痛苦……
總算,鬆了一口氣。
一滴水滴,忽然滴落在書頁上,有如簫滿萱的眼淚。抬首望天,下雨了……
“譁——”雨水如同倒一般傾瀉下來,四處都是如我一般匆匆跑向可以避雨之處的宮人。
我跑入一間涼亭,夏天的雨說來就來。
拍了拍身上的雨珠,裡面絲薄的裙衫被雨水打溼,粘附在身上,微微映出了裡面的抹胸和肌膚。
擦去額跡的雨水,繼續翻開書頁。
龍墨焎和簫滿萱依舊彼此折磨著。龍墨焎將彩陶帶至已經面無表情,整日唸經的簫滿萱面前,在她的面前與彩陶交歡,彩陶發出放/浪的叫聲,而簫滿萱的臉上,只露出一抹輕笑。
墨澐在寫的時候以旁觀者的口吻露出疑惑,他不解龍墨焎說的簫滿月換走了他最愛的女人的話,但是,他感覺出龍墨焎是將對簫滿萱和簫滿月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