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叔真會做人,把難題又扔回給琴老頭了。
琴老頭跪在地上,神情也變得很亂。忽然,他擰了擰拳頭,重重點頭,痛苦決定只當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他痛苦不堪,還有憔悴的形容,難道……琴楚容真的快不行了?從進來到現在,我一直不太琴楚容真的病地很重。而現在,卻已經有些心慌和忐忑了。
“好。”皇帝大叔沉沉說了一聲,“那簫樂女,你就隨琴司樂走上一趟。”
“是。”領命之時,心中越發不安。抬眸看簫滿萱,她對我點點頭,目露擔憂。她也在擔心我這次能否治癒琴楚容。
琴老頭一路疾走,我跟在他身旁,因為心虛而不敢跟他。我們一口氣走到了門口,阿七拖著我那隻大藥箱迎了,看到琴老頭略帶疑惑。而琴老頭埋頭疾走,竟也一時沒有看到阿七。
我停下腳步,琴大司樂悶頭繼續朝前。阿七走到我的身旁,疑惑地看琴大司樂急急往前的腳步回事?”
“琴楚容病了。”
阿七神情微頓,摸了摸下巴好像是有聽說他病了。不過前幾日大家都在忙太子的事,也就沒太留意他。”
見琴老頭傻傻地走遠,我拉起阿七快步跟了上去,邊走邊說琴楚容病得很重,快死了。琴大司樂聽說我治好了太子,就找簫滿萱求讓我給他治病,正好皇上也在,就讓我跟他走一趟。”
“啊?你哪裡會治?”阿七有些生氣,“你又亂接麻煩,治好了,父皇就越發留意你。治不好,豈不害了人家性命?”
阿七說的,正是我心煩的你說的,我都。可是皇上下令,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已經事先都說清楚了。我說這藥是一個遊方僧人給的,不是我會治病,治不治得好,要看琴楚容的運氣。”
“哎……”阿七聽完撫額,“五日後,你那爹孃還有大哥就會入宮,到時父皇和簫滿萱問起遊方僧人的事,我看你圓。”
懵住,頓停你說?簫滿月的爹孃要來了?!”
阿七一臉的無語這件事你上次回家不就已經了?”
呃……完全……給忘了……
阿七抬手打在我的腦門你最近都在想些啊……”
嘆氣還不是你跟龍墨刑鬧的,鬧得我直想回家。”
阿七一時變得無語,看看遠處,立刻拉起我繼續前行走吧,琴司樂都不見了。”
悶悶地跟在他身旁,所以說,說謊神馬的,最麻煩了。就跟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最後變成雪崩,將我徹底埋在謊言之下。
“放心吧,我會提前知會簫滿麒的。”阿七忽然說。心裡變得暖暖的,阿七總是想得很周到。
走了不久,再次看到了琴司樂,估計他也我跟丟了,停下來等我。他急急地站在遠處徘徊,朝我們的方向張望。或許他眼神不好,我們看到了他,他還沒看到我們。直到我們走近,他才急急迎了上來,當看到阿七時,立時驚訝地停在了原地。
“七,七殿下?”
阿七冷冷淡淡地看他簫樂女這次醫治,本殿下會全程看護,簫樂女醫治之時,不得任何人入內!”
阿七其實和我的性格有點相像,也有點愛恨分明的味道。我不喜歡的人,他向來沒好臉色。威嚴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將我完全包裹,形成了最有力的保護屏障。
琴老頭憔悴之中,透著一絲認命是……”
我看向阿七,他沉臉不語,他這突然的要全程看護我的決定,讓我有些驚訝,但是,心裡卻流淌著絲絲甜意。熟悉的,久違的安全感,從他身上再次找回。
琴楚容依然在【天樂府】,所以跟著琴老頭回【天樂府】的時候,立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讓我很不自在,尤其是金宮七殿下龍墨焱還走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