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剛剛,兩人聽見司徒建仁和司徒秦壽對雲狂的侮辱謾罵,心裡猶如火燎般的憤怒,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心裡其實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花夢影與雷簫苦笑著對望一眼,明白了對方眼中的堅毅————果然,他們怎樣也無法容忍任何人傷害她,就算那個人是自己,也不行!
“簫兒!夢影”,雷破海皺眉厲喝,心裡也存著幾分怪異,自己這兩個絕對出色的侄子怎麼就不約而同維護起那個潑皮無賴呢?而且這個潑皮無賴還是故人家的少主!
瞧見有雷破海撐腰,司徒建仁底氣足了幾分,氣憤地叫道“你能堵我們一個兩個人的口,可是柳小王爺無才無德不求上進這卻是天下人盡皆知之事,你能堵得了大眾悠悠之口嗎?”
“他們堵不了,小王可以!
眾人當下紛紛朝著聲源循聲型去,一艘極為華麗的花船靜靜停靠在岸邊,訐多經常來煙雨樓的一眼便發現了,那是柳小王爺常年包下的一艘船,再加上這句話,四座不由得一樂,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啊
簾子一挑,一道清雅絕倫的白色人影映入眾人眼中,錦衣玉帶的白衣公子走下船,昂起頭,明亮得宛如黑夜中星辰般的眼睛隨意一掃,銀扇“啪!地一展,慢慢挺胸踱步而來,片刻便至眾人眼前他微微一笑,賽過春風拂面比過桃花盛開。
少年慢悠悠搖搖銀扇,紅潤唇角勾起一個鮮明弧度:“司徒公子,你說是麼?”
四困寂靜一片,鴉雀無聲,地上落針可聞!
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抽風似地雙手顫抖,眼角猛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柳小王爺?這是那個風流胚子,滿面脂粉,無賴紈絝的敗家子柳雲狂柳小王爺”
老天開什麼玩笑,
從雲狂雙腳踏上地面的對候,議論嚴就停的幹於淨淨看戲的神態沒有了,周圈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過濾掉了各種各樣的情緒,只餘下了最為直白的驚駭。
還是那樣俊美的臉乳,完全沒有一點兒胖瘦差別,只是洗去了胭脂粉,雲狂整個人就變得再也不一樣了今日的她仍然是那身白色錦衣,烏黑長髮未束,只是放肆地用紅繩輕輕紮起一束,大部分都隨意飄散在腦後,隨風而舞,再無拘束。沒有了脂粉的遮擋,她靈秀逼人,清雅脫俗,英姿颯爽,氣宇不幾,舉手投足中散發著慵懶奇異的魅力,就是隨意走上兩步,也會讓人看得目光發直,無法移開。
一時間,不分男女不論老幼,眼神裡除了這樣一個人影,竟然再也容不下他物,彷彿任何東西和他放在一起都是一種褻瀆,難以將之與他相提並論。
在場的男兒委實不少,各種各樣的俊美男子絕時不乏天下名流之士眾多,卻愣是沒有一個人職敢上前與他站到一塊兒,彷彿在他身邊便會覺得自慚形穢,連花夢影和雷簫兩個竟然也被她硬生生比了下去!
雷破海緊盯著這個少年,緊緊皺著眉頭,彷彿覺得很熟悉,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見過這麼一個出色的人。雲狂此時天地靈氣內斂,達到了天人合一之境後,比起其他紫竹高手功力或許不如,然而境界卻是要高上一籌,所以只要她不願,雷破海也無法發現她是個紫竹高手。
李箏原本正在四處尋找,卻始終不見雲狂蹤跡,正在失望,剛剛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嚇了一跳。眼見雲狂走了出來,走到近處,她幾乎將美目瞪得脫出了眼眶,暗暗喊出了一句老天啊!怎麼會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淨兒公主,緣兒公主,司徒建仁,司徒秦壽等人乾脆就整個兒傻了,下巴掉在地上撿不起來,這種不可思議到家的事情,卻就是發生了!
雲狂見他們傻愣著,也不理會他們,上前兩步對花夢影和雷蕭笑嘻嘻道:“簫哥哥,夢影哥苛,你們說不喜歡我擦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