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竟是龍洲大陸那個柳雲狂的孃親!那個號稱龍州第一人的天縱奇才,竟然是三脈直系血脈!
這個訊息實在太過震撼,一時間,總人看向三脈的目光不經改變了幾分,少了幾抹輕視,多了幾縷敬意,三脈自己門中自是又驚又喜。
向天鳳“哦?”了一聲,目光徒然變得凌厲起來,轉眼盯住五脈二脈的兩個長老。淡淡問道:“我向氏還有此等流落在外的直系天才?你們帶婉兒回來的時候,老身怎麼沒有聽你們提起過?如此說來,百年之決銀衣的落敗也算不得丟臉的事情,可別告訴老身你們不知道!知情不報,還藉此是宣揚大做文章,該當何罪?”
二脈五脈的長老心頭巨震,直到這一瞬才明白向天鳳的意圖。
老祖宗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這等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她,為什麼她卻一直裝作不知曉?
很顯然,向天鳳是任由他們去做去鬧,柳雲狂一旦在今日現身,要打壓他們就有了充分的藉口,若她不出現,這件事情估計就會當沒有發生過。
“老祖宗,她姓柳,不姓向!就算是碗夫人的孩子,也不能算作我向氏的直系門人吧?她從沒有在武神門呆過,只能對宗門產生歸屬感?這個節骨眼上趕來,焉能算數?”二脈長老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說道:“三脈人才凋零,這是事實,老祖宗如此偏袒,只怕難以平定人心。”
葉少秋冷笑道:“龍洲來的就不算數了?知道打不過了就推脫,向氏門人都這麼賴皮?”
“你!”五脈長老面紅耳赤,高聲怒吼:“就憑你這句話,你不配做向氏門人!”
“很,向氏門人卑鄙無恥,將我孃親綁架到武神山來,還美其名曰:邀回孃家,若是向氏都以這種行徑為榮,我也不肖做這個學生門人!”葉少秋緊緊牽著向婉兒得手,談談回視過去。
眾人一怔,皆盡大怒!這簡直是對整個武神山的挑釁!
“老祖宗,我們絕對不承認他是向氏宗門的人!他已經對我宗門如此無禮,難道您還要繼續容忍他麼?”四脈長老同樣不希望三脈壯大,眼珠子一轉,走了出來,義憤填膺地說道。“婉兒夫人如是透過正當的方式得到認可,我絕不說半個字,可是這個柳雲狂公子,實在不能令我們認同!”
“是啊老祖宗,您就是想讓三脈得勝,但是詆譭我宗,罪不可赦!理應永遠逐出我武神門!”
幾脈長老你一言我一語,頗有三人成虎的架勢。
“你們少來胡說八道!你們綁架婉夫人,根本是強盜行徑,若不是明公子指證,誰知道婉夫人現在在哪裡。”向銀衣忍不住惱火地站出來冷喝。
“銀衣少爺,你一脈和三脈淵源不淺,誰知道別有意圖,胡說八道的人不是你呢?”二脈長老很是無恥的懷疑地冷冷瞥過向銀衣。
向銀衣遭他如此汙衊,都市被他氣得不輕,一跺腳便要發作:“你……”
“銀衣公子,別急別急嘛,,事情總有個解決的方法,說來說去,極為只是擔心此番五脈比武有“外人”介入,不過就算外人不介入,難道我們就一定會輸麼?”突如其來的語聲打斷了向銀衣的話,只聽向婉兒身後傳來一沉悠悠揚揚銀鈴般的笑聲。
“誰說我三脈人才凋零?幾位長老,三脈代的人才在此,既然這位“柳公子”你們不認賬,不如就由我來領教幾位的高招,你們看如何?”
說話間,那個人已一閃而至,掠入場中,大大方方站到向婉兒的身前,眾人好奇地看去,不禁齊齊一抖,脖子裡好像被噎了一個雞蛋。
那是一個少女,一個根本看不出來是個“人”的少女。
三個長老看著眼前黑不溜丟,一身髒兮兮衣服,頭臉被碳抹的漆黑,頭髮雜亂的向掃地掃帚,連輪廓都無法分辨的少女,齊齊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