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上來幹什麼,這兒不准許人隨便進出的!”
明繡自己的宅子也有人守大門的,但這兒離兄妹二人的家還遠,她嫁了太子的事情村裡人不知道,可不代表鎮南王的家屬們不知道,更何況就算替明繡守大門的人,也周臨淵派了自己的護衛過來,不論鎮南王府還其他達官貴人的隨從下屬,都對這些人很客氣,守衛山下要道以及觀察來往行人的差事根本輪不到他們,只要他們將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管理好就行了,其它事情不用他們去操勞。
這些人裡少了認識周臨淵的人,因此說話自然就不客氣,皇后雖然在宮裡要被馮氏壓著,可在宮外人家誰不給她幾分面子的?那些進宮朝拜的命婦們,不論心裡如何想,可見著她時依舊帶著一臉的笑意,走到哪兒還沒被盤問過,因此對自己的隨侍大太監李樸使了個眼色,那太監頭子已經帶著笑意向前走去。
他原本極容易給人好印象的長相這一次卻失了手,那為首的兵士卻不管他誰,只要長相瞧著有危險的,人家根本就不會讓他們進去,裡頭住著的人都身份不凡的,誰出了事都沒人能擔待得起,因此眾人手裡的長槍都橫了起來,槍尖寒光閃閃,為首的領頭人更目光森寒:“站住,再上前格殺勿論了!”
李樸臉色一僵,他大多時候都靠臉色吃飯,他笑起來很和藹,極容易讓人生出好感來,不論誰都能套上一些交情,只這次出師未捷,還沒開口說話就被人給用槍指著了。這李樸雖然說長得一副好好先生,脾氣上佳的樣子,可內裡卻完全不,甚至可以說脾氣很不好。
他本暗衛出身,手上很有幾分真功夫,如今周臨淵身邊的護衛還不一定能打得迂他去,處事也很有一套,因此才被隆盛帝挑了出來跟在皇后身邊,這時見那為首的將領臉色不好看,他笑得更歡了,當下也不說話,人家讓他站住了,他偏偏還往前走了幾步,只整個人氣質明顯發生了些變化,雖然還帶著笑,可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將領眉毛一豎,顯然當他個腦子出了問題的人,手一揮正準備讓人將他拿下再說時,卻見李樸這個原本極不起眼的中年人眼裡突然露出了一絲殺氣,卻下動作沒停,看著步子邁得並不大,可很快就到了他眼前,一把就將他準備揮下去的手給握住,臉上笑容更加真誠了些,一臉兩人哥倆好的樣子,那將領被他握住,卻臉色蒼白,冷汗一下子流了出來。
李樸剛出手時,他就知道已經不好,手被握在一隻猶如鐵鉗似的手裡頭,偏偏這人還在不斷使力,臉上卻帶著很真誠的笑意:“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將領臉色蒼白,周圍總有人瞧出不好,只揮過來的長槍輕飄飄就被李樸拂了開去,反倒一臉和氣的笑道:“呵呵,何必動刀動槍,我和這位小哥說幾句就好了,大家都自己人嘛。”
誰跟你自己人?那首領額頭上面冒出冷汗,狠狠的瞪了李樸一眼,隻手還在人家那裡,不知他使了什麼陰招,總之一會兒痠疼得厲害,一會兒則疼得鑽入骨髓,讓人完全說不出話來,只這首領好歹還算有些理智,知道自己一人出了什麼事兒還好,可也要將這些人給擋下,不然裡頭的有個誰出了什麼好歹,他們便宜都得賠上了。
李樸只不喜歡人家對他動刀動槍言語不客氣而已,其實這首領又沒得罪過他,更何況後頭皇后太子以及明繡兄妹等人都還等著回家去呢,他要只顧著玩兒而不辦正事兒,那就不太好了,因此小施處罰之後也就將他放了開來,笑著拍了拍手臂已經垂在腰側,好似完全使不出力的首領道:“兄弟別在意。”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塊金牌來在他面前晃了晃,那首領正揉著自己的手臂,這時冷不妨的見到這塊金牌,忍不住臉色一白,這塊牌子老王爺也有一塊,代表身份的,上頭刻了皇家的玉璽,誰也不能仿製的,想起前幾日王爺早就打下招呼來說某位大人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