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秋偉全離開之後,秋梓善的恨倒是因為沒了承擔者而沉入心底,而此時再見他的時候,總有一種物是人非地感覺。
秋梓善不知道老天爺究竟是開的什麼玩笑,原本應該是最親密地父女和父子,可是如今居然到了相對無言地關係。
“你們最近怎麼樣?”秋偉全半依靠在椅背上,姿態雖然悠然但是面上的表情卻並不輕鬆。
秋梓翰只拿眼撇了一眼,就感覺他似乎比從前老了不少,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加深了不少。
“不好,我之前被綁架了一次,”秋梓善的口吻比較平淡,可是聽在秋偉全耳中就猶如雷劈。
他原本就不太輕鬆地表情一下有點顫抖,:“怎麼回事,怎麼都沒有人和我說?”
秋梓翰有點責備地看著秋梓善,顯然他沒想到秋梓善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只是還沒等他出聲打圓場,就聽見秋梓善又接著說下去。
“綁架我的人是柏臣,而綁架我的原因是他們想要讓我的男朋友和他們合夥走私,而我男人不願意。”
“爸爸,你應該知道柏臣是誰吧。”
當秋梓善用秋風掃落葉地乾脆利索將自己要說的話說完時,秋偉全握著茶杯地一隻手都在微微顫抖。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明珠的事情了,”秋偉全雖然心中已經猜測到今天這雙兒女突然找自己的原因,但是心中還是抱著奢侈地想法。
其實人都是這樣,當某個東西或者某個人不再理所當然地屬於你時,你才會發現她的可貴。
當秋梓善和秋梓翰都不再理所當然地被他教訓之後,秋偉全才發現他人生當中失去了何其重要的人。這半年來他一直和張雪雲母女住在一起,以前沒離婚的時候,一有空總想著過來,可是當真的住在一個屋簷之下後,他才明白以前的自己真的太是非不分。
“那您的看法呢?你真的要讓何明珠這麼打你臉嗎?還是您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爺爺和我們的感受?”秋梓善的話有點咄咄逼人,可是偏偏秋偉全卻是一副死活任你的模樣。
最後還是秋梓翰開口說道:“爸爸,您知道嗎?何明珠將請柬寄到了公司,現在公司上下都在傳這件事。您真的打算置之不理了嗎?”
“我已經兩個星期沒有和她們母女聯絡了,”就在秋梓翰還要動之以情地勸說秋偉全時,他突然抬頭說道。
“你們說的沒錯,我確實不可能讓何明珠丟盡我的臉面,況且你們兩個也都還小,如今她這麼做,讓雲都其他家族如何看待你們。”秋偉全此時已不是一點無奈,他不得不承認他對張雪雲母女真的不瞭解。
他甚至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兒女承認,他已經失去了對這對母女的控制,原本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地何明珠不僅不再聽自己的話,甚至還極盡挖苦自己。
“現在已經不是別人怎麼看我們了,何明珠是打定主意要讓我們秋家丟臉,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囂張地將請柬寄到公司裡。”何明珠聽到秋偉全的話,她就明白,只怕是何明珠是誰的話都聽不了。
何明珠被秋家壓制地太久,以至於她一朝得勢之後就連秋偉全都已經不在她眼中了。
“您應該瞭解柏家是什麼的家庭吧,何明珠這是將自己綁在一艘隨時能炸地船上,”秋梓善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後,聲音變得冰冷。
最後她才語氣堅決地說道:“現在何明珠這是將我們秋家放在烈火上烤,爸爸,你要怎麼辦?”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秋偉全自然明白,這是秋梓善在要求他表態了。對於他來說,雖然他之前是偏愛何明珠,也因為公司股份的事情而遷怒於梓善姐弟兩。可是當怨恨慢慢淡去之後,秋偉全自然也要考慮兩姐弟以後的婚事問題,畢竟這兩孩子再欺師滅祖,那也是自己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