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整個銅牆鐵壁內,充滿悲壯的氛圍。
三隻九階靈獸並排,準備繼續攻擊銅牆鐵壁。
雲端卻落下一道飄逸的白影,擋在這群身前:“約定時間已到,你們若在前進,我不介意親自出手。”
靈獸裡也有滑溜的,一隻白色的飛天虎討好地說道:“我等沒注意時間,這就告辭。”
“回去告訴你們的英招大王,雲居改日定當造訪。”
飛天虎一邊安排靈獸返回,一邊據理力爭道:“我們只是按照約定時間攻擊,並沒有破壞規矩。”
“哼。孽畜,你有資格跟本座說話?”
“話~~~”
“話~~”
迴音刺耳。
飛天虎一個不留神,從半空跌落在地,摔了一身的泥土,狼狽地爬起來後。再也不敢看雲居一眼,也不敢展開雙翅。拔腿奔跑著離去。
靈獸攻城,終於。是結束了。
只是,代價,過於慘重。
這次靈獸攻城,是幾百年來,人類方死傷最慘重的一次。
雲居尊者只是露了個臉,轉而又神秘失蹤。
高人,就當如此?
只一露面就嚇走了一眾靈獸,只是一個聲音就能把九階飛天虎從天空震下去。太霸氣了。
能親眼見到定雲宗的宗主,堂堂尊者大人。很多人心裡都非常激動,彷彿那個雲居就是未來的自己一樣。
段青焰在施梨啟動銅牆鐵壁收人的時候,就已經退出銅牆鐵壁,也錯過了欣賞宗主的英姿。
因為就在她退出的同時,天錘好死不死地及時醒了。
天錘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青焰,借秋狂的真氣給我用用。”
“你要做什麼?”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這麼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放心,我天錘可是遵循天道的人。怎會無端害人?”天錘對段青焰展開思想教育。
段青焰心說,你根本就不是人。
嘴巴上卻沒好意思說出來。
天錘說的借用,還真是可憐的借用,只是借用了頭髮絲粗細的一股。相對於秋狂磅礴的真起來說,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這一小股真氣被天錘引入錘中的同時,段青焰也將秋狂的其他真氣引送出體外。物歸原主。
相信少了這麼一絲,他應該。不會有感覺?
秋狂的修為跟段青焰相差甚遠,雖然只是頭髮絲粗細的一小股。已經夠天錘引出大量火屬性真氣。
洶湧的真氣從錘中被引出,讓段青焰有一種被突然砸暈的感覺。
這是,要晉級了?
段青焰忙乖乖地盤膝而坐,凝聲靜氣,引導者體內真氣有序地遊走。
“狡猾的小綿羊,這種方式都能讓她想到。”秋狂打趣地自嘲。“哎,好久沒體驗過晉級的快感了。”
雲出塵白了他一眼,妖孽,作為本大陸最年輕的元嬰修士,居然有臉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人家結丹都還沒著落呢,你丫還想著晉級。
“嫉妒你就說出來嗎,反正這裡又沒外人。是吧,小塵塵?”秋狂惡意打趣雲出塵道。
“哼。”雲出塵乾脆別過臉去不理他。轉而牢牢地守在段青焰身邊,深怕這個不靠譜的秋狂做出什麼事來。
“喂,我說你別自不量力了,就你那點修為,遠遠不夠啊。你,太弱了。”秋狂一本正經地搖搖頭。
偏生他這副 樣子,一本正經起來,給人的感覺依然是有些玩世不恭的感覺。
雲出塵不再搭理他,只是靜靜地守著段青焰。
段青焰這次的感覺像是整個人被丟進了火爐裡燒,那滋味,真的好**。
直到快被烤熟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