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間問起十九王爺做什麼?”司徒明銳端坐了起來,帶著些許質問地道。
“我……我好奇不行嗎?”莊書蘭瞪眼,她怎麼好意思說是聽聞太妃有意把她莊書蘭訂為十九王妃所以才問的!若真有這件事倒也罷了,若沒有,那她莊書蘭豈不就是自做多情,輕信了謠言很沒面子了?
“行!”司徒明銳在莊書蘭的瞪視下隨口應付著,又靠回了軟榻,“不過,我很難相信你會為了這樣一個莫須有的人物而特意陪我下幾局棋喔!”
錯!她莊書蘭就是為了一個莫須有的人物才拉下面子跑到司徒明銳的府上陪他下棋的!一想到這個,莊書蘭就心在滴血,為何這麼多麻煩事找上她啊,連一個莫須有的人也可以這樣纏上她啊!
“第二件事就是:我想知道,你自己玩你的遊戲好好的,為何要把我這麼一個無辜之人牽扯到你的遊戲裡?”這也是莊書蘭一直最鬱悶的一點,她明明似乎什麼也沒有做過,就莫名其妙地跟他槓上了,而且還一發不可收拾了,陷入遊戲裡幾近迷失了本性!
“聽你這意思莫不是——你想從這遊戲中退出?”臉色未變,甚至還拋了個媚眼,卻讓一旁伺候的侍女不寒而顫。“我有權力說不嗎?這個遊戲一開始,就是你所主導著,我只是一個被莫名其妙扯入棋局的可憐人罷了。”莊書蘭淡然一笑,卻多了分狡黠,淡藍的身影微往後仰靠在了石桌上,一手輕覆於腹前,“既然你帶我入了這局,沒道理讓你一直置身事外!所以,我們成親吧!”
話音剛落,一旁正提著茶壺為司徒明銳茶的侍女忽地一鬆手,“砰”地一聲響,茶壺掉碎在地,司徒明銳早己經在茶壺落地的瞬間微微側移了移身影,那茶壺的落在了他剛才所踏之地。“爺,舒芸該死,一時手滑差點傷著了爺,求爺饒了舒芸這一次!”侍女趕緊跪倒在司徒明銳的身旁,顫顫抖抖地哭著腔。舒芸?她竟然是自稱她的名宇,而不是自稱奴婢?莊書蘭訝然,卻未表現出來,只是漫不經心地喝著茶——這是人家的家事,與她莊書蘭何干?只不過在喝茶時有意無意地留意了這個穿著粉衣的舒芸,長得真不錯,可是對早在莊府己經見慣各種風姿的美女的莊書蘭來講,這個叫舒芸的女人美得沒有多大的特色,思來想去,只能用小鳥依人來形容她整個人的氣質,特別是現在顫顫抖抖、惶惶恐恐之時流露的膽怯,真像個誤入人間的精靈!
只是,這樣的女人真的是精靈嗎?能在司徒明銳面前自稱名字的女人會是精靈?唔,若真有,那一定是這世間的蠢蛋都己經絕種了!莊書蘭淺勾著唇,輕呷下一口茶,暗歎這茶的美昧——果然是有錢有權的人家啊,就算她莊書蘭品不出是什麼茶但也能感覺到這茶獨特的香昧與清新非尋常茶能擁有的。“退下!”司徒明銳冷下了聲喝道,“去元五那裡拿藥。”
“謝謝爺的賞賜!”舒芸磕了個響頭才歡歡喜喜地站起身退了下去,在晃過莊書蘭的面前時,莊書蘭注意到了她的手背紅紅的一片——應該是剛才被燙傷的,只是,那茶壺明明是直直地掉到了地上,她的手又是怎麼燙傷的?
舒芸的離開,這亭子裡也只剩下莊書蘭與司徒明銳了。
“你剛才說什麼?”司徒明銳難得地稍微擺正了臉色,帶了三分試探地問,“如果剛才我沒有聽錯,你可算是在向我提親了。”
“是的,你沒聽錯,我在向你提親!”莊書蘭把杯子放到桌上,回答得一本正經。“你……”司徒明銳被莊書蘭的一句話震得說不出話來,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莊書蘭半晌後,沉下了臉也沉下了聲,“莊書蘭這種玩笑不好笑!一個大姑娘家的居然當眾向一個男子求親……”
“司徒大人可否聽我把話說完了再接著發表您的高見?”原來邪男也有變媽媽桑的時候!
“嗯?”司徒明銳先是臉色微緩,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