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紅袖放下心,別人說什麼都不重要,只要他不那麼想。
“可是殿下,你應該關心的是朝中大事,那才是您職責所在,我聽說你遇襲,不是得先查出來是誰做的嗎,就為了那趙紅袖想來看熱鬧就……”秦如玉不死心,雖然父親要把她許給四王子,禁止她再有妄想,但她的心還是向著南王殿下呵。
安少君冷冷掃她一眼:“秦小姐,秦相不會願意看到你與我同行這個事實,你還是早早離去的好。”
他如何不知秦天的顧忌,說這話是在告誡秦如玉別說不該說的話。
秦如玉“嚶”地一聲差點掉下眼淚,史逸文打量這情形,只得出面安慰她:“呃,這個,秦小姐,南王的意思是為你好,不如你講講離京時定州的情形吧,我好久沒有回家,唉,你別哭啊。”
紅袖撇撇嘴,決定不進去添亂,跑到莊園後面,那裡清靜,她呆坐了很久很久,想這次比武結束後是跟著安少君回南蒼呢,還是回原城,這個問題儘早要面對。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有人在她身後道:“你要坐到什麼時候?”
有人挨近她居然沒有察覺?意想不到的長風出現在這裡,啊,他也來了。
“嚇人,我還以為功力退步,原來是你,怪不得聽不到動靜。”紅袖看看天色,又道:“你什麼時候來的,要參加比試嘛?”
長風沒有回答,靜靜地望著她,這許多天未見,她彷彿精神少許,可剛才坐在那裡又有些憂傷,她在想什麼?已經和那個安少君合好如初,卻又為何時時不安,他可以派人打探到任何一件事的細微末節,可沒法子進入人的內心世界。他才不會參加什麼比試,是為著她才來到這裡。
“怎地不說話?”她在他臉前招招手,想拉回他的心神,可他俊美的臉在夜幕下似夢似幻,忍不住頑皮順手摸了上去,先是眉毛,後是鼻子,到了嘴唇處她按了按,調戲道:“美人……”
遠處傳來一聲低不可聞的冷哼,她忙放下手,安少君遠遠地站在那頭,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她心中哀號,真是衰到家,怎麼就正好被他瞧見?走過去想為他們做介紹:“淮安,這便是長風,呃……”
安少君緊緊抓住她剛才作怪的手,拉著她往長風那裡走過去。
長風在她調戲自己的時候,已聽到有人走過來,不過他沒動,也沒提醒紅袖,她微涼的手指離開自己的嘴唇時,甚至有些失落。他抬眼望向牽著她的男子,從容優雅,二人生生就是才子佳人的料,心中微痛,一時間擴散蔓延,只覺沒有立場站在他們面前,待安少君與紅袖剛剛站定,他便提氣轉身離去,遠遠得聽紅袖叫道:“長風,長風……”愈行愈遠,直至再也聽不到。
卷三:人生能幾何 風波起
紅袖叫不回長風,只好轉身問安少君:“他跑什麼?”
安少君反問她:“難道不是被你輕薄了去負氣走掉嗎,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呵,一時手癢癢,你也知道,我常這樣和蘭兒玩鬧。”
他可不是蘭兒,是個男人!剛才看到的就是顧長風的真面目嗎,果然如紅袖所說一樣,少有人能及。安少君拉她的手帶她去吃飯,邊走邊道:“那我以後還是不要鬆開你的手,免得你再手癢,以後記得注意男女大妨。”
“遵命,我的殿下。”
在住處呆了兩天,閒得有些無聊,因為安少君很忙,當晚就有人深夜來訪,象是出了大事,整日同史逸文還有從南邊來的人商議要事,她是赤巖人,不便參與,自覺有些被排外,這種感覺很微妙,若她問,他肯定會說,但是她不問,他也沒說。連左使自安排他們住下後便消失無蹤,即使她有心想要通些訊息也不能。
這一日,她換上男裝同木婉清出門逛街,消磨日子,等待明日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