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笑著,不知道為什麼眾人卻有一種如墜冰窖的寒冷,以及一種被絕望包圍的悲傷,彷彿他一停下笑容就會哭出來那樣。
這一刻的卡卡西,真正蛻變了,成長了。可是這代價,實在,太大了。
卡卡西番外1
我叫旗木卡卡西,是木葉公認的“天才”,後來,人們漸漸的有開始稱呼為“複製忍者”。其實我最喜歡的稱呼還是“卡卡西”,她就是那樣叫我的,不過她也已經不在了,而我那份遲到的表白,至今仍徘徊在自己的心裡沒有送出。
先說旗木這個姓氏,它代表著“木葉白牙”忍者的傳奇—我的父親—旗木宿茂。七歲時就晉升為中忍,十三歲成為上忍,並參加了第一次忍界大戰,立下了赫赫戰功。然而就在他最輝煌的時刻。
在一次任務中他和他的同伴被敵人圍困,父親把機密檔案作為籌碼換回了全員的安全撤退,卻遭到了整個村子的唾棄和鄙視,就連被他救回的同伴也不理解他,因為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對忍者來說,執行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前一夜我還看到父親站在窗邊,心事重重的看著天上的星空。等第二天我出門回來的時候卻只看到了父親冷冰冰的屍體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殷紅的鮮血從客廳蔓延到庭院,我睜大了眼睛看;這種蔓延;讓人恐慌;我被這紅色吞噬;目及的地方;到處都是紅色。
茅草在風中搖曳;彷彿是染上了紅顏鮮血的利劍;在風中舞動出一個沉淪的軌跡,一時間,我的天空彷彿就此塌陷。那是我第一次遲到,我經常在想,如果我早一點回家,結果是不是會有所改變。
父親的死讓我迅速成長,年幼的我開始帶上了面罩,用冷漠和孤僻來偽裝自己,去面對著人們的指指點點,面對著同齡玩伴的疏離,我堅定了自己任務比同伴更加重要的原則,為了不負天才之名,我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五歲從忍者學校畢業,六歲成為中忍,十四歲成為上忍,這一切,也只是我不想辱沒父親的名字,不想辱沒了旗木這個姓氏。在這段最黑暗的時刻,我遇到了一生的摯友—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是個很熱血單蠢的人,做為擁有宇智波家血繼的族人,居然是班級裡面的吊尾車。我嗤笑的看著他每次跑到我面前說要超越我,說總有一天會打敗我,而我只是不耐煩的轉身就走。其實內心裡面,我並沒有那麼討厭他。
畢竟他是第一個來主動和我說話的朋友,雖然他十句話裡面7句在講他可愛的妹妹,三句在講要如何努力,但我並不否認至少他驅散了一些我內心的寂寞,人就是這樣矛盾,在我警惕著眾人,疏離著他們的時候卻又一樣渴望溫暖。
慢慢的,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面,我也習慣了身邊這個聒噪朋友的存在。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不是麼?有人在你回憶黑暗的時候,嘰嘰喳喳的把你拉回現實。有人在你餓的時候請你去一樂拉麵大吃大喝,有人在你無聊的時候,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以至於我覺得其實世界上多的是比我更無聊的人。
總之~生活開始豐富起來,而我也漸漸對他那個寶貝的不得了的妹妹充滿了好奇,身體孱弱卻早早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安靜文弱卻又能令宇智波一族妥協,以至於他們兄妹雖然失去了父母的庇護但是卻沒有變成宗家的工具。
最難忘的是第一次見面,他帶著她妹妹來到一樂拉麵慶祝他的畢業,而我自己則孤零零的坐在角落,像以往那樣給考上中忍的自己點了一頓不算豐盛的簡餐。宇智波沁月果然不負宇智波家族盛產美人的說法,她長的和帶土並不是很像,雖然還年幼,不過已經能夠讓人眼前一亮的驚豔一把了。
但是我更好奇的是她眼底對我深深的厭惡,貌似我們從未見過吧,帶土也不像是那種會在背後說人壞話的樣子,那到底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