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就當是我的錯,是我負了你,你恨我好了,我只求你現在快點回去。”白天看她的身子還那麼弱,夜晚天氣這麼涼,萬一著涼,暈倒了怎麼辦?
決裂決裂
“……”她依舊不出聲,站在床邊,透過一絲微弱的月光,瞧著他模糊的輪廓,曾經那麼的熟悉,那麼的依戀,此刻卻是這麼的陌生,這麼的痛恨。
“要我送你嗎?”因為擔心,他終於從床上爬坐了起來,平靜無波的語調,也帶上了幾絲柔和。
“風無極,算你狠——”她傷心欲絕地咬著唇,揚起手……
下一刻——
“啪——”清脆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驚了夢,亂了心。
他的臉上瞬間便多出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卻不小心讓黑暗掩蓋,而感覺卻是麻木的。
拌著心痛與絕望,那來去匆匆的她,便掩面而泣,奪門而出。
她走了,她走了,這次恐怕是要從他的視線裡徹底走開了,黑暗中的他,木愣地坐在那裡,靜靜地數著腳步聲,呼吸聲,還有幾乎停止的心跳聲。
回身,他直直地躺回了床上,被子也不蓋,渾身癱軟無力,像是被抽走了靈魂般,對於被打那一耳光,該有的痛覺,完全不曾感到,全然麻木。
那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色彩,盯著被夜色染黑的帳幔,靜靜地發著呆。
痛苦只是你獨自的,然而,時間仍是匆匆而過,不會為誰停留。
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輕灑了進來,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撲閃著翅膀,飛了進了房間。
而後又收起翅膀,落在了宋瑩休息的床邊裡,像是有靈性般,靜靜地等待著她的醒來。
床上的人兒一夜傷心,一夜無眠,一夜哭泣,眼簾處的長睫,輕輕覆蓋,未乾的淚滴,隱隱懸掛在上面,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著,像是被打溼了雙翼的蝶兒,顯得那麼的哀怨,那麼的楚楚可憐。
比武招親
“唔……”一聲嚶嚀,頭痛欲裂的她,翻了個身,幽幽地醒來,窗外明媚的陽光,刺得有些的紅腫的眼睛,快要睜不開了。
雙手捂著眼睛揉了揉,腦海中再度浮現出他的樣子,溫柔變成了冷漠,心沒來由地一陣陣如針扎般的刺痛,眼淚幾乎再度決堤。
她不哭,她不哭……
深吸一口氣,她堅強地忍住眼淚,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下子,那隻通體雪白的鴿子便毫無懸念地落入了她眼底,穿好鞋襪,她起身走了過去,小心地捧起地上的小白鴿。
“小鴿子,我要是能像你一樣,無牽無掛自由自在的飛翔,該多好啊!”哀傷的她,望著小鴿子,難得地在唇邊蕩起了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顯得有些苦楚和哀傷罷了。
她將白鴿高高舉起,想要放飛,可是小白鴿卻並不揮動翅膀,依舊一動不動地窩在她柔軟而溫暖的手心。
霎時間,小鴿子腿上綁著的一塊紅布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取下來一看,裡面竟然還夾著一張小紙條。
那飄逸,龍飛鳳舞的字跡,她認得是師傅的,可紙條上的內容,卻讓她一驚,隱隱還帶了些期待,和歡喜。
紙條上說,要讓她去參加比武招親大賽,以師傅逍遙門清風居士弟子的身份。
師傅怎麼什麼都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在哪裡啊?如此的神通廣大。
這邊,晌午,風雲山莊,就有人遞過來一張名貼,落款逍遙門清風居士,風天行坐在書房看著那張名貼,推薦的人居然是他夫人一直不怎麼待見的女子——肖瑤。
沒想到,她竟是清風居士的徒弟,倒也算得是名門正派,那清風居士,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氣的,因為長相俊美,年輕的時候,被很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