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客廳時,藍昱爵正將煮好的咖啡端放在桌上。
看她穿著自己的衣物,他有種即好笑又奇妙的感受,忍不住輕笑道:“看來它們對於你來說真的太大了。”這也難怪,好歹有一百八十公分高,而嬌小的她差不多隻有一百六,簡直就像是小孩穿大人衣。
她因他的話立刻羞窘的紅了臉,不好意思看向他,低頭將視線放在自己的腳上道:“衣服等我洗好後再送還給你。”
“不……”他本想說不用了,但轉念一想這可以增加兩人見面的機會均等,也就改口促狹道:“好啊,洗乾淨點喔。”
“這一定會。”沒聽出他在開玩笑,她認真的回答。
藍昱爵挑了下眉,不禁彎起唇瓣。她果然如好友所說是個乖乖女,連這種玩笑話都會當真。
“對了,還有你女朋友的洗衣費我也該賠償,請問我該付多少?”想到這,章可思又趕緊補充。
“嗯,我想想……五萬應該夠了吧。”藍昱爵佯裝思考,估算後開口說。
“好……”頭點到一半,她才意識到他所說的天文數字,立刻錯愕的抬起長睫望向他,揚高聲音結結巴巴的問:“五、五、五……五萬?”
“哈哈哈,你終於肯正眼看我了?”她的反應令他剋制不住地大笑出聲。
她則被他笑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我開玩笑的。”好一會後,他眸中溢滿笑意道:“只是弄髒一件脫衣服,用不著在意。”
“可是她……”
“我已經送她另外一件了。”他打斷她的話,還不忘糾正,“還有,她不是我女朋友。”
“那她是……”她實在好奇,因為從那天兩人的舉止對話看起來,明明就是男女朋友啊。
“不提她了。”藍昱爵一點都不想再提起孫鬱美,轉移話題道:“我們應該談談你肚裡的孩子了。”
“孩子……”章可思低頭摸了摸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喃喃說:“我會努力養大他的。”不管生活有多艱難,她都會想辦法養育自己的孩子。
“你不恨孩子的爸爸嗎?”他緊盯著她問,如果他沒有猜錯,孩子的爸爸應該就是他了。
“姜先生原本就不愛我,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不恨他。”
“你自願的?”藍昱爵想了想,“爺爺說是他派你去……呃,接近耀輝的?”
章可思滿臉羞紅的低下頭,沒有否認。
“但耀輝說了他沒有碰過你,你要怎麼證明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聞言,她眸中充滿受傷的神色,忿忿不平地道:“沒錯,我的確是跟爺爺交換了條件去勾引他,可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他是我唯一的男人。若這孩子不是他的,難不成我是瑪麗亞,可以自己懷孕嗎?”她絕不會讓任何人質疑她的清白。
唯一的男人?藍昱爵回憶起隔天自己在床上發現的血跡,如果那不是作假的話,她的確是處子沒錯。
一種莫名的滿足與竊喜盤踞在他胸口,這跟當初被孫鬱美糊弄是處女的感覺完全不同。
“或許是你弄錯了人?”他暗示她。
“不可能,我明明就等在姜家,灌醉自己才進去他的房間……”章可思講到一半發現自己太多話,臊紅著臉頓住了聲音,好半晌後才道:“我不需要向你解釋這些,我自己知道就好。”
原來如此。看來她是因為喝醉而陰錯陽差的弄錯房間了……
“如果我說,我才是孩子的爸爸呢?”他試探的問。
只見她先錯愕的看著他,然後臉色一沉,惱怒的道:“如果你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可以任你吃豆腐開玩笑,那很抱歉,你找錯人了。”話一說完,她立刻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他趕緊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