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和他親密過的女人不計其數,無論是沾白的或是煙花女,哪一個不是對他甜柔蜜意的訴說情衷,他早已麻木不仁,甚至根本不曾動心。
然而這小女人居然輕易的就能激泛起他冷沉的心湖!最要不得的是她連嫵媚妖嬈都還算不上……
他該遠離她!
這看似溫良恭讓的無害女人或許是危險的吧,
但該死的她現下在做什麼!她竟然磨磨踏蹭的想調整最舒服的姿勢……
她把他當成木頭人啊!即使他方才已經溫柔的與她歡愛過、
“夫人,是你自找的!休怪我不讓你歇息。”
淨茉抬首,茫然的神情更加招惹他的渴望。
他攫住她的芳唇,舌尖交纏後他滿意的看著她氣喘嬌態。
“為夫的要辣手摧花了。”
“不成……”這會兒天色已大白,婢女們隨時會捧著水盆進來。
“居然膽敢拒絕?!”男人的尊榮不容質疑,她不懂她愈是反抗,他愈是非征服她不可嗎?
很好!他將使出全數功力取悅她的每一寸肌膚,今日她休想下榻了。
淨茉忍不住戰慄,因為他撩起她的裙,他的手正撫觸她的大腿內側。
“你誤……”誤會了呀!她不是不相信他的男效能耐,她只是侷促不安,總不能讓婢女們四處說嘴。
可、可她說不出任何反抗的請求了,他的指腹按揉上她的褻褲,肆無忌憚的戲弄她最是脆弱敏感的赧人私處。
雪花下得更張狂了,翻騰洶湧的熱烈情纏之後她躺在他的胸膛上,嬌慵無力。
著人呀!倘使有一日她得為了他而墜人生生世世不得輪迴的命運,她知道自己將毫不猶豫。
縱然灰飛塵滅,她亦無畏無懼。
淨茉曉得自己對湯羿閻的眷戀更深更深了!夜裡,她捨不得睡,只想貪看他,多一眼也好。
他的發、他的美人尖、他的眉眼鼻唇,以及他微微凹陷的下顎都使她痴愛極了,她想,她一輩子也看不厭的。
婚後這一個月他待她溫存有之、邪魅有之,雖然他一句垂憐她的語詞也吝惜給她,但她已經滿足了,能夠感覺他的體溫,這已是奢侈的渴盼。
不過她已經獨自面對清冷的夜足足十日了。
在她養父母的准許下,他正忙著採挖礦產的事宜,早出晚歸。她擔憂他的身子會不會過度勞累。
當然她也明白他這十日夜宿的是如兒等侍妾的偏閣,身為元配的她不能有微詞,況且她也不敢,怕他嫌了她,棄了她,怕他認為她是妒婦劣妻。
可是愛濃情重如何不傷心,不妒忌呢?
“是不是因為東方俠?”她自問。十日前她忍不住的問出她多日來的懷疑。
她不怕委屈,只想弄清楚東方俠是何許人,為何他認定她和東方俠暖昧不清。
然而湯羿閻當時只是沉冷著慍色,他的眼神充滿狂風暴雨,她嚇著了,可他並不會重視她的惶然情緒。
他只是盯著她,久久後自峨的揚笑,“我居然忘了他,忘了你與他的汙穢!”
“不!我不認識什麼東方俠,更沒有對不起你!我可以起誓!”
“如你的身子已屬於我,不知東方俠的心情是憤怒或是笑話我?!”
他走了,頭也不回的。
至今已有十日不再踏進主房,所以除了採礦的忙碌和侍妾們的爭寵,淨榮明白真正的癥結是在於東方俠。
但是他不信她的自清,而她還能如何呢?難道她要請人去替她查探一下東方俠?羿閻應該不是個僅憑一面之詞就錯待人的男人。
“娘!孃親!”
白依依一路奔跑,一路喊叫。她又帶著好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