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這個未經人事的春情女子吃不消。
「看來傷得不輕啊,蘇姑娘,來,我需要你配合一下,才能為你去除青淤
……」
男人的聲音就如咒法一般,玉堂春競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王景
隆馬上兩頭並進,左手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撫到她的翹臀為止,然後便
停留在那兒很有技巧的愛撫和揉捏:而右手則大膽地摩摯著大腿內側。那久經花
叢的手指頭,一直探到離私花不到一寸距離的地方。玉堂春甚至能感受到他指頭
的熱量已經透過那絲薄的春褲和小褻褲滲透進她的花房裡。
「嗚嗚……怎…怎麼會這樣?」玉堂春六神無主地呻吟一聲,她明明就對這
個男人感到不屑和厭惡,只是為了楊凌才委曲求全出賣色相。但是這男人彷彿天
生就是一個勾引女人的惡棍,他純熟的動作,好似妖術一般讓她迷醉。明明想要
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卻本能地迎合上去,只是希望那根可恨指頭磨蹭得更狠一
點,好讓那無法消止的酸癢得到最大的遏止。
王景隆此時卻沒有硬闖進去,滿足這個春情勃發的少女那空虛的滲溝,他只
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玉堂春,慢條斯理地舊話重提:「蘇姑娘
你想要離開楊府重獲自由吧?不如今晚你就搬到我王府來,你待如何?」
「好……好的!」
玉堂春此刻整顆心都慢慢被情慾瀰漫,那還聽得清楚男人在問什麼,很是自
然地回答。猛然間一愣,趕緊想要掙扎地坐起,可是王景隆卻淫笑一下,右手輕
捏住玉堂春那絲薄小褲的邊緣,霎時間那薄薄的春褲便滑落到大腿處,露出白生
生的兩截大腿,還有那紅得耀眼的小褻褲。玉堂春感覺下身一涼,低頭一看猛地
一驚,胴體開始象蛇一般的蠕動不已。
王景隆見狀馬上伸手在她翹臀出拉住褻褲往上一提。「嚶……」褻褲前段一
大截突然卡進私花小縫間,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玉堂春忍不住呻吟出聲來,難過
的在圓形的躺椅上輾轉。而王景隆也老到地隨著她的挪動而提著褻褲的邊緣拉著,
刺激著花唇甚至是那小花蒂。
玉堂春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已經散落
的長髮,媚眼如絲卻又不敢看那蹲在她面前的男子。但不管她怎麼努力,都忍不
住從花房深處汨汨溶出的膩汁,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嗯…嗚……不…
…我……我不要!」
玉堂春儘管被摸得渾身發抖,春水肆虐,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她像說慌的小
丫頭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根子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到了胸口上。
那種羞愧難禁,坐立不安的嬌悄模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
的狀況而不自知。
而那還微微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
奮難耐的作勢欲合,但卻總是不曾併攏上。還有那至今仍未提上的春褲已滑落到
她的膝處。她的反應正如王景隆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欲拒還迎。
「好妖媚!好風騷!」王景隆使勁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本來只是想好好挑逗
這個歡場女子一番便抽身,吊一吊她的胃口以便日後也容易成其好事。可是沒想
到她的身體反應卻像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般生澀而激烈,嬰兒一般細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