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墨公子的床上大概都是像我這樣身材標準的美女吧,我昨天的一身衣服已經被蹂躪得不像樣了,不知道他這裡有沒有女裝借用,如果有大概也是我可以穿的size吧。
擦乾頭髮出來,臥室裡沒人,我只好去客廳,準備找墨羽借套女裝好回家。
一進廳堂就聽到他正在和人談話,我心裡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想走回臥室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來人已經轉過身看到了我,居然是安平。她怎麼會這時候來?難道是他故意安排的這場戲?
“你怎麼會在這裡?”安平站起身,驚訝過後馬上變成憤怒,她已經看出來我身上穿著睡衣,唯一的解釋就是我昨夜住在這裡。
安平走到我面前,突然出手翻開我的衣領,我措不及防,一時沒反應過來,讓她看到了我頸項上的點點吻痕,其實一切都很明白了,她根本用不著這樣確認。
“你――好――好!”安平憤怒得嘴唇都在發抖了,“我果然沒看錯你!”說著她揚起了手,可是卻被另一隻更快的手給抓住了。
“Sarah,你應該知道打了我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墨羽的眼神是危險而陰冷的。
“你的女人?她?”安平一手指著我,冷笑著說:“好像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吧。”
“已經不是了。”墨羽面無表情地放開她的手。
“不是了?不要告訴我你的新任女友是她!”安平狠狠瞪視著我,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別的女人,她可能不會這麼理智盡失吧。
墨羽用再平淡不過的口氣繼續說道:“你的損失我會補償,我會幫你把平安企業的資產遞增兩倍。”
“謝謝你讓我知道我的身價。”說著安平轉向我,“終有一天,你也會有這樣的下場,到時我再看看你的身價值多少。”她的眼神就好像怨毒詛咒的巫女,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我一點兒也不怕這樣的下場。
我看到她的雙手緊握,指節泛白,努力剋制著怒意,不知是因為墨羽的威脅,還是她最終保留的一點兒驕傲,她始終沒再揚手打我,只是怒目瞪視我良久,才不發一言地轉身離開。
我看著離去的背影,這就是從小到大和我爭鬥無數的姐姐,記憶中,我曾經叫過她幾天姐姐的。就是她,嚴守著不讓父親給我哪怕一丁點的關愛,即使是母親,我的親身母親,也不能流露一絲一毫的溫情,否則換來的就是她的哭鬧不休,家裡每個人都按照她的旨意對待我,久而久之,我竟習慣了沒有親情的家庭,艾二常說我是個冷漠的怪胎,而今天我徹底報復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是看著她的離去,我卻沒有一絲一毫報復的快感。
“你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奶茶?”墨羽拍拍我的臉頰,我才慢慢回過神來,這個男人,居然可以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你是故意的,是你一手安排的這場戲。”我冷冷盯著他的背影,看他走進廚房又走出來。
“還是喝奶茶吧。”他把馬克杯放在我面前。
“是你讓安平來這裡的。”我仍舊冷冷地盯視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他舉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我本來約了安平在公司談事情,今天起晚了沒能赴約,誰知她能找到這裡。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出臥室,她根本不會知道你在這裡,一切純屬意外。”
“真是這樣嗎?”我不相信這個似能操控一切的男人身上會發生意外這種東西。
“其實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他不帶笑意地笑著。
我一時無語,的確,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場景,甚至以前幾次玩火似地和他接吻,我都幻想過正好讓安平撞見,這一次倒是報復得很徹底,但我卻沒有勝利的喜悅,這一齣戲裡,很難說我和安平誰勝誰負。
“好了,換好衣服,我帶你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