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師,謝謝您對我們文慧娛樂的欣賞。”澹臺文慧笑著道謝,隨後繼續問道:“按您剛才說的意思,曾純跟輕音樂團簽約之後,她的一切、包括今後一年的高中生活和四年的大學生活都將由輕音樂團負責,換回的就是曾純大學畢業之後至少五年的演出回報。”
“朱老師,您為曾純設計的這條道路已經考慮到了她的學習和進一步的深造、以及她今後的工作去向,甚至曾純今後生活上的穩定性您也替她考慮到了,所以您才會讓她可以選擇加入輕音樂團的編制。這樣的一份長期規劃我們文慧娛樂也能做得出來,但是穩定的編制我們就無能無力了,而在華夏大陸,這一點卻恰恰是最吸引人的。”
“朱老師,我很欽佩您對曾純這一份無私的付出。”
朱老師微微一笑,澹臺文慧這些話算是說到了她的心裡。
“我是曾純這個小丫頭的老師嘛,當老師的為學生多考慮一點那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是,朱老師您說的很對。不過……”澹臺文慧語氣一轉:“這樣一份長達十年的規劃,我們能不能把它變得更好一點呢?朱老師,我很願意跟您在這方面交流一下看法。”
“更好一點?”朱老師沉yin了一句,隨後輕輕搖了搖頭:“輕音樂團這裡已經給出了最好的條件,再多就會失衡,引起其他團員更大的不滿。就算現在這樣已經有人提出很多意見了,說我們為一個還沒有完全證明自己的小姑娘開出這麼優厚的條件,尤其是還要為她上大學提供方便提供學費,團裡面已經有了一點怪聲,幾個老團員也有點不安分的意思。”
“阿慧,我也不怕告訴你,輕音樂團能夠給曾純提供這樣優厚的條件的確是因為我的關係。但是哪怕我是樂團的創始人和團長,有很多事情我也是要講究一下平衡的,我不能做得更加過分了。”
朱老師明顯領會錯了意思,澹臺文慧指的是要將整個規劃更加完善一點,而並非是指輕音樂團給出的條件還不夠,這完全是兩碼事情,澹臺文慧怎麼可能去幹涉輕音樂團自身的事情?
不過澹臺文慧並沒有立刻糾正朱老師的看法,她也想借機更多的瞭解一下這件事情背後的詳情,這將為她預想中的計劃提供更多的參考意見。朱老師剛才這幾句話裡,澹臺文慧就已經抓到了一點東西,很有用的東西。
“朱老師,我完全明白您的意思。”澹臺文慧點了點頭:“任何一家大型演出團體都不容易領導,人多了事情也就多了,不過我相信申城輕音樂團還是完全掌控在您手裡的。”
朱老師微微一笑,並不接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過誰都知道澹臺文慧說的一點都沒錯。作為申城輕音樂團的創始人和締造者,朱老師對於這家華夏大陸一流的輕音樂團完全具有絕對的掌控能力。
澹臺文慧隨即便將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面:“朱老師,跟輕音樂團簽約之後,曾純今後的學習深造和演出安排都有了一定的保障,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曾純她不可能只發行現在這一張專輯吧?對於曾純的演唱天賦來說,這樣的話那可就虧大了啊。”
“在曾純今後的專輯製作方面,朱老師您又是怎麼考慮的呢?”
“專輯方面我們打算看情況來定,如果情況合適那就為曾純做一張專輯,如果不太合適那就暫且放下。”朱老師的回答非常清楚。
澹臺文慧點了點頭:“看來……在這方面您和輕音樂團都沒有更多的考慮啊,這跟我想象當中是一致的。”
朱老師放下茶杯,微微凝神看向澹臺文慧:“阿慧,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要跟我說啊?說說看嘛,不用這麼繞來繞去的拐彎子。我可以先給你表個態,只要對曾純今後的發展有利,又不會跟輕音樂團的利益發生衝突,一切都可以談,任何想法我們都可以嘗試一下。”